命夫人,顾时娘?”
“是。”
“且不说顾时娘是不是有万贯家私,便她真有一座金山,那也不至于送仆役数万银钱!”说着,伍砚书再拍惊堂木,“云嬷嬷,难不成是你偷盗了安家的银钱?!”
“婢子没有。”
“云嬷嬷,溱国有律,若家奴胆敢倾吞主子家私,轻则流放,重则株连九族,以你倾吞的数额,足以叫本官叛你十次株连!”
“廷尉大人,婢子冤枉!”云嬷嬷急喊,“婢子从未贪墨主子银钱,这些钱全是主子交给婢子的!”
真相犹如平地惊雷,骇得伍砚书指尖微曲。
他原以为今日这桩刑案只是牵扯到安家的一个下人,如今看来,刑案牵扯地是整个安家后宅。
他终于明白,为何安乐县主敢说,自己要杀顾时娘,是杀得天理昭彰。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