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父亲,不知约束也就罢了。
如今她因好妒自绝,你不反思己过,却要朕给你一个公道,你想让朕给你什么公道?!”
“臣——”
范含章张口欲言,跪在他身旁的芙娘突然冷哼:“没用的东西。”
说罢,她仰面,如霜的目光直视皇帝:“陛下说得极是,萤娘身为人妇,委实算不得什么贤妻良母。
可萤娘再不贤良,也是大殿下亲往范家求娶的正妃,若大殿下不要这妻,尽可休书一封,把她送回范家。
可大殿下虽心中不满,却舍不得范家女,于是,大殿下就送了萤娘一盅毒酒,叫她此生再无展望!
大殿下是不曾亲手诛杀萤娘,可大殿下之举,比之亲手斩杀萤娘,又有何区别?
大殿下不杀人,却诛人心,逼得人自去寻死,大殿下如此心狠手辣,难道还不允臣妇跪在这里讨一讨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