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撞上云礼来请安,又撞上柔妃来哭诉。”
“是小女来得不是时候。”
“坐吧,好在月饼还温着。”
“谢娘娘。”
月饼的确还温着,只甜腻地过分,清妧咬了两口,便放下了。
“怎么,觉着不好吃?”
“总觉得甜了些。”
“本宫也觉得甜腻,但云礼素来喜欢甜的。”
说着,惠贵妃又咬下一口,唇角勾出一个比之月饼毫不逊色的甜笑,这笑看着颇为眼熟,等清妧步出永福宫,才蓦然想明白,惠贵妃脸上的笑,和卿流景看她时,出奇地相似。
“县主,婢子总觉得惠贵妃有些怪怪的。”
“恩?”
“婢子偶然间听到一句闲言,听到的时候觉得挺荒谬,但现在又觉得,会不会是无风不起浪?”
“什么闲言?”
“有人说,惠贵妃和三殿下之间不清不楚。”
一旁,流萤怒斥:“浓雨,莫要胡说,惠贵妃可是饱读诗书的才女,怎可能做出有悖人伦的事?!
她是把三殿下当做亲子,这才对三殿下万般好,那些好嚼舌根的宫人见不得人好,这才尽说些无稽之谈!”
“流萤姐姐,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做甚凶我?”
“我是告诉你,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否则,指不定哪一天,你便成了旁人嘴里的闲谈。”
“我——”
浓雨被怼得委屈巴巴时,王忠领着两个医女,朝清妧走来。
“老奴给县主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