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指尖微紧。
韩杜衡已报于他,青阳是自己服下毒药,想以此迫溱国答应和亲,只北夷人未到,溱能不能和北夷谈成,为未可知,是以,他才按下此事。
不想,倒让青阳以为自己瞒得好,还拿来当众损他!
皇帝薄怒时,城楼上,清妧转头问卿流景:“青阳公主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
“阿妧不是猜到了吗?”
“我知道青阳公主是自己吞下的毒药,但我不知道地是,二殿下怎么知道她中得是紫琉璃?”
“阿妧以为呢?”
“毒,是二殿下给青阳公主得。”
“是,也不是。”
说完,卿流景端起酒杯,一副哪怕她再问,也不会答的模样,见他这般,清妧胸腹间涌出一股无名之火。
“二殿下,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我怎么可能对阿妧有所隐瞒?一如我之前说过的,好戏之所以是好戏,便是戏中那一出又一出的意料之外。
阿妧想知道的答案,全在接下来的好戏连台里,只要阿妧一出不落,那么阿妧会找到想知道的一切。”
一切?
这一切是指今生,还是包括前世?
清妧抬眸,目光怔怔地看着卿流景脸上讳莫如深的浅笑,直觉告诉她,他说的一切真就是一切。
“芳——”
“阿妧,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