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是卿云礼。”
卿云礼紧随其后,伏首在地:“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敢对天起誓,从不曾算计过太子,亦不曾害过七弟,请父皇明察!”
“……”
三子于朝堂不死不休,皇帝行将就木的心,痛到难以复加。
可这痛楚,他甚至连诉诸于口都不能,此时,他忘了云牧和云澜毒杀他的罪,他只希望儿子们能冰释前嫌。
可惜,他亦忘了,皇权路上没有亲情,只有无休止的争斗。
卿云澜扶起太子,步上高阶,而后小退半步,跪于其下:“大兄是太子,登基乃名正言顺,臣弟愿誓死效忠!”
这一呼,是卿云澜自己的表态,亦是太子和他对群臣的试探,呼声才尽,易章率先跪到卿云澜身后:
“太子登基,是礼,是正统,臣决无异议。”
有正统为名,朝臣哪里能驳?
就在朝臣犹豫着向太子宣誓忠臣时,大明宫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须臾,一北方军营的士兵冲上殿:
“陛下,八百里加急,边关大捷,崔将军不止收复苦白,还将北夷人打得落花流水,连退五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