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听着,他不说,难道不怕人认作是默认吗?!
清妧伸手,意欲撩开幕僚,却见安行洲横眉:“作甚?”
“我不能任由旁人冤枉了芳君。”
“逍遥王自己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阿爹!”
“……”眼看女儿对他起了埋怨,安行洲心下越发的郁闷,面上不得不道,“好了,阿爹去还不行吗?”
安行洲上前两步,冷眼睨面生郎君:“你是谁?谁又是无辜?”
“学生方行,工部屯田郎中。”
方行向安行洲躬身行礼,礼毕后抬手,指着地上那一具头尾被斩成两段的尸身:
“他是无辜。
如果逍遥王没有杀他,百姓不会惊惧生乱,百姓若不乱,便不会有更多的无辜者被推搡在地,承受无妄之灾。”
安行洲略皱眉。
方行此人眉目轻佻,让他略显不快,但不快归不快,他的话却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逍遥王不能对当众杀人一事有所解释,回头坊间将尽是骂他的话,更有甚者,恐有人拿此做文章,生出旁的乱事。
安行洲回身:“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