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假扮父皇,谋卿家皇朝,朕之罪,远远不及你之罪!”
伍砚书头痛欲裂:“王爷,下官……”
卿流景眼神一沉:“大理寺卿,是天下刑官之首,即便是王侯将相,上到大理寺,不过原告、被告和人证,伍廷尉若记不得,不如立刻辞官归家。”
伍砚书周身一震,冷汗瞬间淋漓。
“下——下——”
他意欲回答,可逍遥王目光之厉,犹如一把横亘在他脖颈上的刀。
唉……
清妧暗叹,心道芳君之怒,即便是伍砚书,都难以承受。
“伍大人,依《刑典》,同遇先后和轻重,刑官如何取舍?”
“择——择重。”
“伍大人既已知道,便可以升堂了。”
伍砚书掩下恐惧,躬身拱手:“谢郡主提点。”
说罢,他绕过长台,正此时,一只吞声鸟飞上高台,落在了惊堂木旁。
伍砚书抡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哐——”
巨响经由吞声鸟,如惊天大浪,由九尺高台,漫向整个皇城。
伍砚书暗吞一口气,眼神犀利地瞪着卿天九: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