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舞姬。”
若兰嬷嬷在教坊待过,那倒是有可能来过皇城。
韩杜衡沉思时,兰嬷嬷抬眸,看向缩在一侧的王忠:“王总管,多年不见,您还记得奴家吗?”
王忠乍然抬头,他看了好一会儿,不确定地问:“你是小兰花?”
“是。”
韩杜衡转头问王忠:“王总管认识兰嬷嬷?”
“回韩尚书,小兰花原是教坊舞姬,因舞姿甚佳,十分得先皇后喜爱,故而时常进宫献舞。”
“习昴死的那晚,兰嬷嬷在宴上?”
“不,小兰花不在。”
王忠将将答完,崔玉坤怒言:“韩尚书,公堂之上,有人公然撒谎,你还不速速将其拿下吗?!”
韩杜衡拿起惊堂木,反手便是一敲:“崔尚书,本官已经说过,公堂之上,本官未有问,旁人不许答,否则,就是藐视公堂!”
崔玉坤丝毫不惧,竖着眉毛厉声质问:“韩尚书是要徇私吗?”
“兰嬷嬷是不是撒谎,本官自会问清楚,不劳崔尚书多操心!”
说罢,韩杜衡再次再敲惊堂木:“崔尚书,这是本官最后一次容忍你,如果再有下次,休怪本官不留情面!”
崔玉坤气得面色发黑,但到底不敢继续逼问。
“兰嬷嬷,习昴死的那晚,你当真来过皇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