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你吗?”
说罢,安行洲起身:“韩尚书,虽本帅不是刑官,但也知道任何公案,一旦上了堂,便该审个明白。
惠贵妃和三殿下苟且,是因贵妃对先皇旧情难忘,故而移情于三殿下,可三殿下呢?又是因为什么,和母乱伦至今?”
韩杜衡敛眉,扣住惊堂木的指尖略紧。
他并非要袒护三殿下,而是他怕任由惠贵妃说下去,会牵连更多无辜。
安行洲察韩杜衡之犹豫,眼底闪过一丝凶光:“韩尚书如果不能秉公处置,那就早些退位让贤吧。”
“……”
韩杜衡那扣在惊堂木上的食指,因安行洲话里的狠辣猛地一沉,指尖的那截乳色指甲骤然绷断。
“国公爷,您不会不知道,此间事不可再问下去,因为一旦问下去,将不知牵连出多少无辜!”
安行洲垂眸。
芳君之意图,他一清二楚,身为长辈,他心痛他的遭遇,理解他想要百倍千倍报复仇敌的恨意,但——
正如韩杜衡所言,不该牵连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