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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妧笑笑,翻身下马,步入水榭,此时,炉子上的茶水将开未开,桌上,三个空杯盏静静摆着。
卿流景惊喜抬眸:“阿妧,你怎么来了?”
小狐狸弹起身,凑过来轻蹭清妧,她一边抱起白狐,一边似笑非笑道:“你不是等着我来吗?”
“咳——”
卿流景干笑,他委实没想到,偌大的溱皇朝,一众官员竟然全是蠢货!
他说谢客,这些人竟是连叩门问一声怎么回事都不愿,掉头就跑安家去,他能如何,总不能出去把人再喊回来吧?
若朝臣们知晓卿流景的腹诽,定会为自己喊冤。
他们哪里是不愿意问,他们纯纯是不敢问,毕竟连堂堂先帝被逍遥王整到那般下场,谁还敢托大?
安行洲走进水榭,卿流景抬眸,朝他淡淡一笑:“茶水未开,岳父来得早了些。”
“……”
安行洲脚下一顿,十分想冲上去踢翻火炉。
满朝文武累死累活半日,他倒好,犹如世外活神仙般,避在逍遥居里不问天下乱,可这天下乱,分明是他一手搅出来的!
安行洲顿时没了耐心,他单刀直入地问:“溱国的皇位,你是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