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母。”
“呵。”清妧怒笑,“好一个女不教,不算父之过!那本郡主问你,刚才那本名单上,和宫妃有染的禁卫军是女吗?”
“……”
“本郡主若记得不差,有一个禁卫军,似乎正是你家子弟吧?!”
这话一出,吓得臣子脸色瞬间惨白,他急忙扑在地上,哭着告罪,他怎么都没想到,安乐郡主匆匆一瞥,竟能过目不忘!
“贤妃也好,名单上的宫妃也罢,她们固然犯下大错,可是这错,若只有她们,断然犯不到这等荒唐地步!
如果只有宫妃耐不住寂寞,但禁卫军能固守本心,不越雷池一步,那今时今日的荒唐就不会有!
叫本郡主来说,宫妃固然该死,但宫妃之过,远不及那些禁卫军!
因为宫妃被困深宫,退无可退,可那些禁卫军却不是,他们若渴望情爱,只管去烟花柳巷寻欢,何须和宫妃私通?!
这些人犯事,是己之过,是父之过,亦是满门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