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位陵阳贵女,性子或许张扬,却熟读诗书,且比她以为地懂礼,知节。
两人因此越谈越欢畅,甚至连范含章被儿子们绑进花厅都不曾察觉。
“安乐郡主?”
清妧微微一笑:“范老,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范含章面色一红,急急撇过头,怒瞪自家两个不知尊老的混账儿子,“还不快给我松开?!”
“是。”
范家大郎和二郎急忙给范含章松绑,等松开人,他们又慌慌张张地冲清妧躬身,然后一溜烟地跑没了影。
范含章黑着脸,质问谢芙娘:“家中有客,你让他们说明白也就是了,何须拿绳子把我绑回来?”
“大郎没说吗?”
“……”
或许说了,只他不在意。
谢芙娘心下叹气,面上却对清妧浅浅屈身:“郡主,您和他慢慢谈,我去备些茶点。”
“好。”
谢芙娘退走时,屏退了一众奴婢,偌大的花厅,只剩下清妧和范含章,沉默地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会儿,范含章才开口问:“不知郡主此来,有何贵干?”
“范老不知?”
如果范含章猜不出,那诸多朝臣对他的推崇便有待商榷,一个不够聪明的人,不值得她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