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的缺点。我听到我的缺点以后,我的心就沮丧了,就没有这个气势了。”
那主人说:“怎么办呢?”牛说:“没关系!我们再去比一次,再交十金。你下一次介绍我的时候,前面两条就别讲了,你就讲我的优点,我力量很大,做事又勤勉。”那么这个主人就知道了,下次比赛的时候,他就赞美它的优点。果然这头牛就一鼓作气,得到冠军了。
佛陀在讲完这个故事以后,佛陀说,我们佛弟子应当讲柔软语。就是说,圣人例外,凡夫都是需要鼓励。他来做工作的时候,你鼓励他,他就得到激励,下次更用功。所以我们一句话,会让一个人能够努力积极地断恶修善度众生,当然你一句话也可能会破坏他对三宝的信心。所以说这个恶口,在整个菩萨道也是很重要。
两舌这一部分,偏重在团体之间的合作;恶口,偏重在个人菩萨道的修学。但这两个在菩萨戒,佛陀在十重的戒法里面,都把它当做两个重点,都是重罪,因为这两个影响很大。
己三、意业
好,我们看第三个意业。
前面是身口,身口当然是共于五戒的,这个意业就不共于五戒了。我们看看它的内涵。请合掌。
这个意业的调伏有三个:第一个,调伏贪欲;第二个,调伏瞋恚;第三个,调伏邪见。天人的果报在因地,他一定是一个烦恼非常轻薄的、有德行的修行者。从贪欲的角度,他的断,是断除引取(就是贪取)这种无厌足的恶行。他修,修不净观,观察色声香味触法六尘,都是欺诳不实,都是不干净的。
不净观,我们到了声闻乘会有一个主题专门讲不净观,到时候再详细说明。不要说出离生死,从欲界要到色界,这个关键在不净观,就是要调伏贪欲了。到了出离道、解脱道,也就是说安乐道到解脱道,贪欲的烦恼是关键,它是一个判定指标。就是这个人是不是有可能从安乐道转成解脱道,贪欲要轻薄,这是唯一的非常重要的一个指标。所以我们到了下一个主题解脱道的时候,会把它当一个重点来详细说明。
第九不瞋恚。止善,就是止忿怒的恶行。修善,修慈悲忍辱的善行。
这个不瞋恚,我们解释一下。瞋恚心,有两种人:一种是放逸的,动不动就发脾气,这个我们就不谈;第二种人,要谈的是第二种人。在唯识学对治的,是修行者的瞋恚。
修行者的瞋恚是哪里呢?因为修行者本身有很高的自我要求。他对道理了解得多,但是他往往会把所知道的道理这个镜子,除了照自己,也照别人,就造成我相、人相的对立。这个就是在唯识学,主要对治的是修行者的瞋恚。一般脾气特别大的人,个性都比较清高,你注意看。放逸的人不敢有脾气,因为他本身放逸,也没什么资粮。一般来说,很努力修行的人,资粮力够又特别清高、烦恼欲望淡薄的人,他就容易发脾气,看谁就是——你们这些人都是放逸的境界!
那么怎么办呢?佛陀告诉我们修自他交换。就是说,你要观想人跟人之间,每个人来到人世间都有他的业力。这个业力变现成果报的时候,都有他的位置,有他的定位。你是做母亲的,你是做媳妇的,你是做儿子的,在一个家庭就有定位了,这是过去的业力。你们相逢就是有缘,那么各种的缘结合在一起,就有这个因缘出现。
那怎么办呢?做母亲的,遇到子女跟媳妇,你要想,其实他讲一句话触恼你,他不是故意要触恼你,因为每一个人都想离苦得乐,他只是站在他的位子,认为这样子做,对他是能够离苦得乐。他想离苦得乐这种心态,你不能苛求,因为我们也想离苦得乐。
所以这个同理心,就是说,其实每一个人只是想要追求快乐,如此而已。如果我们今天站在他的位置,我们也可能会讲出同样的话,做出同样的事情。为什么?因为我们想离苦得乐,所以离苦得乐此心同,大家只是扮演不同的角色相互的作用,每一个人都想离苦得乐,所以我们没有比别人高多少。只是我们站在这个角度,扮演一个长辈的角色,如此而已。我们今天如果是换作他,也可能会做出同样的行为,说出同样的话。
所以自他交换就是说,消除人我的对立。人跟人最可怕就是你用你的妄想捏造出对立的我相、人相。你假设他想伤害你,你假设他是冲着你来,你自己假设的,那就糟糕了!你只要把我相、人相拿掉,你会发觉人跟人之间只是诸法因缘生,如此而已。每个人站在自己的角色,每个人追求各自的快乐,如此而已,没有对立相。
所以这个自他交换,佛陀大智慧就是说,你只要把人跟人之间的对立拿掉,他不是冲着你来的,他只是想要追求快乐,这一点跟我们完全一样,这样子,你的脾气就发不起来。他只是想追求快乐,这个是合理的。
好,这是佛陀开的调伏瞋心的一个法药。
第十不邪见。这个邪见主要指拨无因果,能够僻信——就是说错误的去相信无因缘论跟邪因缘论的这种恶行。他应该怎么办呢?行正信,归心正道,生智慧之善行。
这个十善业的正道,也就是因果的道理。十善业还没有空正见,所以这个正道就是善业招感安乐的果报,罪业招感痛苦的果报,在十善业这就是他的正道。
天人的身心果报,我们从经典上跟祖师的传记,得到两个消息,它有优点也有缺点。我们先讲它的优点。
你看阿迦曼尊者传。阿迦曼尊者是泰国一个比丘,他四九年入涅槃。我们看他的传记,一生的修学,我们合理地推论,他应该是一个圣者,一个证得初果、二果、三果、四果的圣者。阿迦曼尊者除了自己经常入定思惟我空的真理以外,经常为人、天说法。他自己在传记上说,为人道说法很辛苦,因为人道的身心躁动不安;他经常为天人说法,他觉得跟天人说法很舒服。他说天王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