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盖好,先别出来,今天气温又降低了。”
江辞也感觉到气温更低了。
他看了一眼季不获披着的棉袄,那是他的。
季不获穿了他就没得穿。
只能被迫躺在被窝里,眼睁睁的看着季不获烧好水,拧好帕子递给他。
看着递到眼前的热帕子,江辞的脸色有些泛红。但是转念一想,他不能起床都是因为季不获穿了他的棉衣,这也不能怪他!
季不获没错过他脸上的薄红,眼中的笑意渐浓,“等会儿我削几个土豆,用昨晚剩下的骨头汤了当早饭可以吗?”
江辞无所谓,转而关心起了其它,“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水位抬高了半米,风暂时停了。雨还在下,但并不大。不少海鱼顺着水流游到了山崖下,我下去捞了几条喂过那头蠢虎了。”
被cue的虎兄弟正在舔毛做清理,听到熟悉的发音暂时停下朝季不获看了过来。
江辞低声笑了笑,“以后别下水了,这一片崖壁上住的玩家不少,生活垃圾和排泄物多半都会扔在下面的水域里。”
想想真的有点膈应。
季不获身体一僵,“好。”
两人在山洞里窝了一上午,季不获用物资箱的盖子做了一个简易的射靶,手把手的教导江辞怎么用弩箭和手枪。
教手枪的时候,并没有上弹夹,毕竟也只有10发子弹了,可经不起造。但季不获是用枪老手,只看江辞寻找的射击角度就能准确的给出子弹的击中点。
下午的时候,狂风再来,暴雨也随之而来。
游戏第十三天,岛上狂风大作,一个巨大的水龙卷出现在天空,并且缓缓朝着海岛逼近,成功让所有玩家吓的瑟缩在洞穴里。
飓风!
天空又开始下“雨”了,这回下的是海鲜雨。
但是没有人敢出去捡。
季不获将竹筏放到了洞穴最里面,把物资都收进空间里,也幸好得了一个两立方的空间,不然物资还真是装不下。
两人坐在竹筏中间,季不获用被子和宽大的牛皮将江辞和他自己层层裹住。一是为了保暖,二则是为了避免水被吹进洞里。
风声轰隆好似雷响,这是江辞从不曾体会过的自然的力量。恐惧的驱使之下,他用力的缩在季不获的怀里,双手下意识的抱住季不获精瘦有力的腰身,将自己紧紧的嵌在他的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炸响的风声渐渐小了。季不获掀开被子看了眼洞穴的情况,很好,只有洞口两米的范围内有浅浅的一层水光。
他将被子松开一条缝,让已经睡过去的江辞能呼吸到足够的氧气。动作轻柔的挪动了一下江辞,将他的头和后背靠在自己怀里,好让他睡的舒服一些。
江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游戏第十四天的清晨了,手心里多了两枚回春丹。他习惯性的要抬手将丹药放到空间里,可手一动才发现自己的睡姿很奇怪。
他腰腹以下在竹筏上,后腰和后背贴着季不获的胸膛。
这什么见鬼的姿势?
最重要的是,他的左半边屁股被咯着了!
而且季不获的一只手搂着他的胸膛,一只伸到了衣服下紧贴着他的小腹。他手心的温度滚烫滚烫的,烫的江辞从体内升起一股燥热,热气翻涌下行汇聚在某一处。
江辞抬手捂脸,一大清早的……
偏生某半个罪魁祸首尤不自觉,那贴着江辞小腹皮肉的大手不规矩的在腰间游走抚摸,手心的粗粝感和滚烫的温度让江辞不受控制的在他怀里颤栗。
“嗯——”分明敏感到颤抖的人是江辞,发出闷哼声的却是抱着他的季不获。
江辞面色潮红,他刚刚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了。
季不获不再装睡,双手收紧,将人狠狠的搂进自己的怀里。
江辞直觉不妙。
忍着身体里突然蹿起的陌生空感觉和一阵阵涌来的情/潮,他抬起无力双手抓住季不获在他身上作乱的大手,“松开!不可以!”
情/欲的升腾熏得江辞眼角泛红,也让他的嗓音变频,从冷冽清雅变得又柔又软,好似初生的猫崽崽,无力又可怜。
“小猫——”季不获的声音是江辞从未听过的魅惑,又低又沉,让他心底痒痒的。
他的唇几乎贴着江辞的后颈,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吐在江辞的后颈,让江辞又是一颤。
江辞咬紧牙关,将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下。
“呵—”季不获轻笑一声,“怎么这么敏感。”
江辞深呼吸一口,胸膛剧烈起伏几次才将刚才那直往大脑蹿的某种冲动压下。
他气恼的咬牙,“季、不、获!快松开!”
心脏紧缩,他一时分不清是发病的前兆,还是因为太过紧张之故。
季不获叹息一声,松开了桎梏他的大手,并不甘心的在他腰上狠狠的揉捏了一把,“嘴硬,分明你也有感觉。”
话音未落,他一口咬住了江辞又软又香的后颈,尖锐的牙齿叼着这一块细嫩的肌肤厮磨吸吮,发出啧啧水声。
太刺激了!
江辞猝不及防之下不受控制的轻颤,喉间发出一道难耐的呻吟。
被窝里,暖香的橙橘味中隐隐掺杂了一缕浅淡的石楠花香。
季不获有一瞬的错愣,而后胸腔不停的震颤。
这么敏感这么青涩,他的小猫一定只有他。
季不获兴奋难耐,心底好似有火山爆发,喷涌而出的情绪将他淹没。
江辞的脸鲜红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