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玄州城中多了两个身穿华服却喜爱说书的青年。这自然是梁夕和庄云振了,梁夕原本是想要安静的进入岛玄州城中,但,在听了水玲珑的一番经历之后,心中生出了无限的豪气,这个是他若是真的不知道,那么倒也罢了,可是现在,既然是知道了,那么就不能不管,走进了玄州之后,梁夕先问清楚,这城中最好的去处是哪里,最后得到的答案是望江楼,如此,他便是有了主意,庄云振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弟现在似乎又是有了一些新点子,倒也是极为的配合。
梁夕自然是自然是将所有的元晶都是给了那个船工,可,这并不是说,他就没有了元晶,他将自己的一根发簪当了,换了一千元晶,这一笔元晶不单单是用来买衣服,梁夕更是将望江楼都是包下来了,他岩本就是出身豪富之家,因此,做起这些事情来,那是十分的容易的,梁夕原本就是十分的俊朗,如今,穿上了华服之后,则是更加的风神俊朗了。
那望江楼掌柜,从来都是没有见过如此慷慨之人,竟然是用了九百元晶包下了望江楼,有生意不做,那不是傻子吗?只是这掌柜的当真都是没有想到,这个少年花了这么大的价格,仅仅是用来说书而已,梁夕这人有着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他要么就是不做事情,这一旦是要做什么事情的话,那么就一定是会弄出极大的动静。
这说书的内容自然就是水玲珑的故事,只是将主人公的名字做了一些改变而已,梁夕这人口才极好,因此,这望江楼现在当真是日日人满为患!
大家都是没有想到,在这玄州中,竟然还能听见如此令人愤怒的事情,当然了,主要来的人就是玄州的名门贵妇等等,总之就是女子居多,这些人当真都是感同身受,闻者动容,回去之后,自然是一传十,十传百了,梁夕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他就是要看看,这寒江岛的弟子在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究竟是会有着怎么样的反应,可是一连数日过去,这寒江岛的弟子都是没有动静,梁夕倒也看的很淡,他就想着,如今,自己也已经是入城了,那是有的是时间,今日不来,没有关系,这日后一定是会来的!
因此,这几日,梁夕当真是将水玲珑的故事说的很动人,自己又是添油加醋了很多细节,现在来到了玄州之后,大家都是不去吃饭喝酒了,这第一个事情,便是来望江楼听故事,现在,所有人都是知道了,这故事中说的其实就是寒江岛的某一位岛主而已!
这寒江岛原本名声就是不好,如今,又是被梁夕这一番含沙射影,那是人人喊打的结果,寒江岛这几日一直都是闭门不出,想着,若是这么做的话,这就应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了,但是这些传言当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什么始乱终弃了,什么偷鸡摸狗了,只要是坏事,都可算在寒江岛的身上,若非如此的话,那么这么久了,这寒江岛的人竟然都是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呢?
“师弟,你这法子真的行吗?我看,我们不如直接冲进去将万儒玉那人抓来,直接交给玲珑姑娘,这倒也方便了!”庄云振这人,并非是吧聪明,其实恰恰相反,他和梁夕都是极为聪明之人,但庄云振这人却极为的不爱花心思,认为做任何事情还是简单直接的好,当年师父齐英便是看到了这一点,因此才传授庄云振凌云图录的天之卷。
梁夕当然知道师兄的性子,因此,笑道:“山人自有妙计,自今日起,咱们兄弟便是在这望江楼吃饭睡觉玩耍,钓鱼一道,有的时候,当真是不可操之过急,什么都不必去做,最后反而是会有着意外的收获!”庄云振闻言,倒是不觉得什么,如此最好,“掌柜的,你望江楼听闻做的江鲜是玄州第一,从今日起,每日都给小爷我做上那么几道。”
“小爷我若是吃的高兴了,少不了打赏!”那掌柜的初始认为,这两位少年不过是胡吹大气,用他望江楼作为书场,岂不是大材小用吗?“
谁知,这半日之后,境况大不一样了,从前望江楼生意虽好,但颇有曲高和寡之意,很多人来到玄州都是望楼生叹,原因无他,便是因为望江楼位置太好,直接导致菜品价格极高,而如今,暂时变成了书场之后,所有的人都是可以进来听书了,十元晶一位,价格低廉,但每日必是客满,掌柜的心中再不敢小看梁夕二人。
如今,听闻这位财神爷竟然是暂时不打算说书了,心中老大不愿意,可是让他得罪此人,却是万万不能,如此进退维谷,当真是让人无比难受。“
“你这掌柜的,当真小气的很,小爷我一连说了十日,现在想要休息几日,你倒还有意见了?让我算算啊,你这望江楼地处临石矶,十元晶一个人,每日往来的少说也是有着百人之多,这一日至少便是数千元晶,十日下来,便是数万元晶,小爷我不过是瞧你顺眼,送给一场财富,怎么?你当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长长久久如此吗?”
“既然你脸色如此难看,那么小爷这便离开,玄州如此之大,难道还没有一个适合小爷的所在了吗?你望江楼虽然是名声响亮,但也并非就真的是玄州第一了,师兄,小弟年幼之时,曾和爹爹妈妈去过玄州的飞烟馆,现在我们便是动身,绝不看此间脸色,做兄弟的当真是对你不起。”
梁允思曾对梁夕说过,为商,有时需要以退为进,一味猛冲,反而不好,以退为进,便是要让对方知道,谁是主谁是仆,这个事情绝不可本末倒置。
望江楼掌柜原本是想着就此拿捏住梁夕庄云振二人,他二人看着脸生,虽然出手大方,但这里毕竟是玄州,他二人来此定然是需要帮助的,日子久了,必然是需要自己的帮助的,却不曾想,梁夕今日竟然是要去那飞烟馆吗?
不行,自己和那飞烟馆的醉飞烟一向都是对头,这位财神爷,听口气应该是和醉飞烟相识,这些年来,我望江楼一直都是被他飞烟馆压制着,如今,终于是有了出头之日,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