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摇摇头,眉飞色舞。
“不用,公主,我跑单多年,早就清楚酒楼饭店的经营秘诀。”
“以前要不是没钱,我都准备自己开店当老板的。”
“三天后,你就看我把春风楼经营成长安第一,还是无法超越的那种!”
清河公主见驸马信心满满的模样,不忍打击他的积极性,于是轻声道:
“驸马,你有什么需要本宫帮忙的,尽管直说就是。”
苏哲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公主,我看你这次陪嫁过来,好像有上百号奴仆?”
“要不,抽二三十人,让我调教一下,去春风楼帮忙?”
清河公主的声音十分温婉动人。
“本宫很少出房间,平日里并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驸马,你随意抽调他们就是,本宫会让秋蝉配合你的。”
秋蝉欲言又止。
但最后还是闭嘴,只是横了眼苏哲,对他越来越不爽。
苏哲见清河公主不遗余力的支持自己,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实在太让人感动了。
以至于,他忍不住一把握住公主娇嫩的玉手,手掌里握着的光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公主,我肯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我的想法很简单,搞特
色烤鱼跟烧烤,绝对可以征服长安百姓的味蕾。”
“对了,春风楼改个名,叫清河楼。”
“我要把清河两个字,打造成一个全国性品牌。”
清河公主其实没认真听后面的话,仓促间被驸马握住手,脸颊红红的,眼神有些慌乱。
她小心翼翼的将手那只大手中挣脱出来,微微低下头。
“驸马,你看着办就行,本宫相信你可以的。”
苏哲看见清河公主低头间的含羞之态,骨头都酥了两分,不免露出一阵傻笑。
登时,秋蝉双眼溢出一丝杀气。
她恨不得一剑活劈这登徒子,他怎么敢轻薄公主的?!
可惜,只能作罢!
清河公主眼红心跳间,又忽然哀叹了一声。
“驸马,本宫身子骨弱,没办法和你同房,你会怪本宫吗?”
这话轻柔,透着一丝紧张跟歉意。
苏哲察觉到公主的歉疚,毫不犹豫道:“不怪,这些都是小事,一切以公主性命为重。”
“反正我们还年轻,以后好日子多的是,不贪图一夕欢好。”
他虽然有些遗憾,但想到马上能睡皇后那臭娘们了,可以狠狠的出口恶气,心情就大好。
后天晚上,苏哲就干三件事,填满,填满,
填满!
“公主,其实我略通医术,要不让我给你看看病情?”
“或许,可以替公主治病。”
秋蝉白眼一翻,完全没当回事。
“驸马,这事关公主的性命,你别乱来。”
清河公主是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到药石无医的程度,活一天算一天。
但她见驸马一副热诚关心的模样,又不曾有半分埋怨自己这病秧子,也就将手伸出来了。
“那麻烦驸马把一下脉了。”
秋蝉冷哼一声。
只怕这登徒子看病是假,趁机占公主便宜是真。
真够无耻的!
苏哲神色认真的将手指轻按在公主雪白手腕上,脉象虚弱无力,显然是久病成疾。
“公主平常应该经常咳嗽不止吧?”
秋蝉露出仿佛看白痴一般的冰冷眼神,直接拆台。
“昨晚公主咳成那样,你还不知道?”
苏哲并不尴尬,而是继续说下去。
“公主除了咳嗽外,还多痰,偶尔会低烧,身体发热,没有胃口,伴随着胸闷气短疼痛,对吗?”
清河公主一怔,眸光惊疑不定。
“驸马,这些全都是你从刚才把脉中诊断出来的?”
秋蝉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依旧冷冽如冬。
“驸马只需要从
公主身边伺候的奴婢那边随便一问,就能知道这些症状。”
“奴婢只想问,驸马可有救治公主的办法?”
苏哲将手指伸回来,神色淡然。
“初步诊断应该是肺y加心绞痛,可以用针灸缓解症状,但需要结合药物治疗。”
“先将肺y治好,我想想,用青霉素治这个最有效。”
“不过,青霉素培植需要十几天,请公主再忍耐一段时间,马上就能舒服了。”
闻言,清河公主倒是神色十分平静。
别看驸马说的言之凿凿,她也只是当做一个安慰罢了,这病根本就治不好。
不过,她不想让驸马难堪,还是轻轻点头。
“好,那本宫就等驸马的药物。”
如此善解人意的娘子,人间值得。
秋蝉更是将苏哲当做一个满嘴胡言的骗子,白白让公主失望,神色不悦。
“公主,该喝药了,奴婢去端药。”
苏哲积极回应。
“我去拿。”
清河公主等驸马离开后,眼帘低垂,低语吩咐。
“秋蝉,三天后买通一部分人,让他们去春风楼吃饭,必须将一千两银子做起来。”
“这场赌约,本宫要驸马赢。”
她说话间,清冷的眸子涌现出一抹寒意,为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