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王楚然顿觉棘手。
她现在生怕李大夫扛不住说出实情。
这死废物什么时候学会针灸之术了,不,应该不是,兴许只是刚好学了一手。
“啊啊啊!”
李大夫疼得在地上打滚了。
他从未经历过这种疼痛,简直痛不欲生,难怪那姑娘反水了。
“我,我说,是有人给了我五百两银子,叫我来污蔑清河香皂有毒的……”
顿时,全场一片哗然!
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看向发癫的李大夫,这个内容也太劲爆了!
堂堂薛神医的高徒,居然因为五百两银子,肆意污蔑一家香皂店,真的假的?
王楚然心里猛地一声响,脸色大变,完了!
“扑通!”
李大夫当场跪在苏哲面前。
他满脸痛苦跟泪痕,再顾不上许多,低声求饶。
“苏,苏驸马,我一时糊涂,才干下了错事。”
“求,求你救救我啊……”
这基本算是实锤了。
惊得众人恼羞成怒,一个个破口大骂。
“李正春,亏你还是薛神医的得意高徒,竟因为钱干这种缺德事,你根本不配当大夫!”
“永春堂有你这种大夫,是他们的耻辱,败类……”
李大夫满脸绝望。
今天之后,他算是名声臭了,这长安
再待不下去了。
云安郡主又气得大声质问一句。
“李正春,是谁指使你这样干的?”
她的眼神,却是瞬间瞄到王楚然身上,只要李大夫招供,就上前给这贱女人一巴掌。
李大夫咬着牙说道:“是个中年男人,我没见过他。”
“啊啊,好疼,驸马救我……”
苏哲随手给了李大夫一针,他瞬间不疼了,一时间全是深深的后怕跟惊骇。
这年轻人的针灸之术,怎么会这么强?
他羞愧之余,根本不敢继续待下去,灰溜溜的跑了。
云安郡主兴奋的冷哼一声。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有本事跑出长安,去当通缉犯。”
“本郡主待会就报官,抓你!”
李大夫闻言,心中更是后悔不已,暗骂自己这次不但要名声扫地,还要入大狱了。
赶紧,回去找师父救命!
苏哲又扭头看向面色铁青的王楚然,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屑。
“想坑我,你太嫩了。”
王楚然瞬间有被羞辱到,整张脸彻底黑了。
曾经跟在她身后百般讨好的废物,凭什么有资格来嘲讽自己?
于是,她又用上了一贯趾高气扬的语调,发出质问。
“苏哲,你什么时候会的针灸?”
苏哲“切”了一声,
满脸厌恶。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质问我?”
“你……”王楚然咬牙切齿的怒视向苏哲,全是浓浓寒意,不加掩饰,几欲择人而噬。
而人群中,也不禁议论纷纷。
“既然李正春跟那姑娘串通起来,诋毁香皂店,那说明这个香皂没问题。”
“我刚买的那块香皂,不退了……”
云安郡主看着苏哲轻松扭转香皂店的风评,死里盘活,这份聪明才智令人惊叹。
这可比那个虚伪的表哥强过不知道多少倍?
她一想到今晚要去跟那家伙吃饭就头疼,幸好有苏哲陪着,倒是有些期待!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还是有一些女人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购买香皂?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瞬间惊动全场。
“皇后驾到!”
苏哲抬头,就见到皇后从凤銮上走了下来。
一袭凤袍,雍容华贵,长着张国泰民安的绝色美脸,整个人显得高贵典雅,的确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当场,震慑的众人纷纷跪下磕头。
“参见皇后娘娘……”
就连最任性的云安郡主也收敛性子,恭敬的弯腰行礼。
“参见皇后……”
王楚然看着那位国色天香的皇后,一举一动间透着难以述说
的尊贵,心中是说不出的羡慕。
随即,她也毕恭毕敬的跪下来。
在场之中,只有苏哲站在原地,显得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从来只有这臭娘们跪在自己面前娇喘,想让他跪下行礼绝无可能。
而且,他更是直接开口的询问。
“皇后,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王楚然见苏哲居然大逆不道的不跪,居然连最起码的礼节都不懂,就说这是个废物、
亏她刚才还以为自己看走眼了,这废物今天只是凑巧运气好才化险为夷。
接下来,等着被皇后惩罚吧!
皇后有些不快。
这苏憨子见她竟敢不跪,真够粗鄙!
可她想到这次过来是来掺和香皂生意的,没必要跟他针锋相对,当是给陛下面子。
“本宫是来买你清河牌香皂的。”
“听说你们店里有很多款式,还有定制版,让本宫看看。”
这话一出,全场轰动。
这清河牌香皂,居然火到连当朝皇后都要来买。
这下,那些女人双眼都在泛光,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