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喊出来的话，或许还能稍微好受一些，可是方成奕偏偏点了他们的哑穴，让他们有口难言。
方成奕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在地上痛苦挣扎，没有四号同情。
其实方才他让二人熬制的，正是生死符。
上一次他被梁三带他见的那个神秘人种下生死符的时候，就通过内力分析出了药物的配比成分。
这次让陈舍他们熬制的是改良版本。
让药效没有那么冲，免得这两个普通人受不了。
过了好一会儿，方成奕才拿出了半颗药丸。
这是之前梁三给他准备的，没想到有一天能用到别人的身上。
将这半颗药丸再分成一半，塞到两人的嘴里。
两个人这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仿佛是虚脱了一般，衣服几乎都被冷汗给湿透了。
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方成奕。
都没想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掉进了对方挖的坑里。
方成奕解了他们的穴道。
“现在你们愿意当我的弟子了吗？”
两人更加疑惑了。
这么折腾他们，就是为了收他们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