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可我爹不许我随铁铮同去,一年后铁铮归来,带回一女子,就是你娘穆玉竹。”
“那我爹是否也对上官掌门您……”
“不知,或是没有,那时年少,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那后来呢?”
“你娘在姜家住了两年后,便与你爹成亲,我闻听此事便一气之下离开了南阳郡,来到云鹤宫,从此潜心修炼。”
上官秋水又看向姜麟,好似在望着那记忆深处的旧人。
“上官掌门,您知道我爹当年到何处闯荡吗?”
“不知。”
“那您知道我娘是从何处来吗?”
“亦是不知,但我知道你娘来到南阳郡时,经常会说南州的气候很好,比自己家里常年冰天雪地舒服多了,我猜你娘是来自北州,或是……”
“或是什么?”
“或是来自蚩蛮大地。”
“我娘是蚩蛮人?”
“北州虽寒,倒也是四季分明,而常年冰天雪地之处,只有那蚩蛮大地的北方,越是临近北寒极地的越是寒冷,几乎常年处于冰天雪地的冬季。”
“我娘……蚩蛮……北寒极地……”
姜麟口中喃喃道。
“麟儿,过去之事就不要再想,我虽与你父亲无缘,但曾与铁铮的情分也使我不忍看你如今遭受此般磨难。”
上官秋水看着姜麟,如同看着自己孩子般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