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还是比较独特的。”
“没有常规的回答，总是能给出不一样的答案，很有想象力，同时，精神上的攻击性也比较强。”
白轩把笔记和文件堆放在一起，整理一下，站起身。
“接下来呢？”柳雪也跟着一起起身：“去汇报一下工作？”
白轩拿起文件，向柳雪微微一笑，“走吧，去向王局汇报工作。”
两人一同走出办公室，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扇门前。门上挂着一块牌子：“局长室”。
白轩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
白轩推门而入，柳雪紧随其后。
房间内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台灯发出微弱的光芒。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容严肃。
正是王姓局长。
“怎么样？问完了吗？”
王局长抬起了头。
白轩点了点头，递上了文件，“问完了，已经记录在案。”
王局长接过文件，一页页翻看，脸色越来越严肃。
“这是你写的报告？”他抬头看向白轩。
白轩点点头，“是的，这是我们调查的初步结果。”
王局长放下了文件，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这个案件不简单，你们做得很好。但是，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你们。”
“不过在此之前，先说说你们的看法。”
“看法？”白轩低吟一声：“看法的话，表面以及正常情况，都是普通人，只不过心里有点危险而已。”
“具体的细节表现我也观察过，基本上没有说谎，凶手是他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古怪的地方。”
“没错。”柳雪接过话：“具体的话情况我看不出来，但这个案子我估计很有古怪。”
“比如，死者的死状。”柳雪分析道：“死者的死状太奇怪了，全身没有任何外伤，但是死前的表情却十分狰狞，显然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白轩赞同的表示：“看起来就跟吓死的一样，具体的情况还得看尸检结果。”
“确实只能这样了，小柳你先去录口供吧，白轩去催催法医那边。”
王局摆摆手，打发了二人，然后自顾自研究起资料。
可怜林析这个倒霉蛋，刚回到看管室就又被叫了出去。
林析垂头丧气的坐在审讯椅上，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
“好了，我们开始吧。”柳雪拿出一份文件，“我来问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行。”
“最后把当时的具体情况给描述一下就可以了。”
好在提前与另外三人对过信息，一切按部就班，按照对好的口供答就行了。
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去精神病院然后遇到医生杀人的情况。
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大概。
随着一段段的胡扯，柳雪有时候会突然打断，并且提问，好在问题都不是很刁钻，回答的很轻松。
……
十分钟后……
柳推把一份报告推到林析面前：“这是你的口供，请你仔细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签字。”
林析拿起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然后拿起笔，签上了字。
“现在录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录完了就出去等一会儿吧，还有三个人呢，你顺便把下一个人叫来。”
柳雪说着，又低头开始整理文件。
林析松了口气，起身离开。
刚走出审讯室，林析就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审讯室，却发现门并没有关严，留了一条缝隙。
林析皱了皱眉，正想上前关门，却突然愣住了。
因为他看到柳雪的肩膀上，居然出现了一只手。
血红色的手！
什么鬼？
林析惊讶了一下，用力眨了眨眼睛，下一秒，那只手就消失不见。
“错觉么……？”
他揉了揉眼睛，这几天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现在已经疲劳的不行，只等得快点录完口供回家睡觉。
“李浩，该你了。”
走出门去，另外三个人就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旁边还有两个便衣看管着。
“确实挺严实的。”
没有在意，拍了拍李浩的肩膀，示意让他进去，随后便靠在他的座位上，开始了闭目养神。
林析的眼皮越来越重，困意袭来，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看到了一个血色的世界，到处都是红色的，仿佛被鲜血染红了一般。
他看到了柳雪，不过此刻的柳雪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嘴角还挂着诡异的微笑。
她缓缓转过身，伸出一双血淋淋的手，朝着林析走了过来。
“救……救命！”
林析想要逃跑，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手越来越近。
“你终于来了。”
柳雪的声音冰冷刺骨，让林析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别……”
他强硬的挪动身体，一阵轻微的疼痛感传来，肩膀上撕裂开一道伤口。
是她的血手！
“嘶～”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终于能移动了。
但是还没有走两步，身体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