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把陈鹤少爷拿来当诱饵,吸引那些达官贵人过来吗,干嘛非得说让他镇场子。
“少爷,您想想姑爷平时都是怎么做的,镇场子的人都是坐在幕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
“具体的事务交给下人来负责就好,您看邹长史和福总管不正在下面忙活着吗。”好在周炳也有赵鼎给的锦囊,成功劝住了陈鹤。
“好,本少爷今天就听你的。”陈鹤开开心心地坐在三楼,学着赵鼎那样对一切都胸有成竹的样子。
此刻,邹静云正忙得焦头烂额,应付众位来宾。
“有没有搞错,连座位也收费,我们可是拿了请柬的。”一个子爵手持请柬,冲邹静云叫嚣道。
他万万想不到,好不容易弄了张请柬来见见世面,顺便结交些朋友,竟然连座位也要交钱。
要知道寻常的茶楼请他去,他都未必愿意去呢。
“诸位息怒,诸位息怒。”邹静云赔着笑脸。
“按说座位是不该收费的,可谁让今晚来的宾客身份非比寻常,拍卖之物更是世所罕见,为了避免小人捣乱,所以我家殿下决定收座位费。”
“越贵的座位,位置也越好。想站着还是想坐着,想喝茶叶末还是喝毛尖,全凭诸位自愿。”
此话一出,许多贵人立刻掏出银票,订了楼上的雅间。
以他们的身份,不差那十两八两,若是在楼下和一群甚至连爵位都没有的人坐在一起,实在是掉价,甚至有些丢人。
拿起算盘一番盘点过后,邹静云惊奇地发现,一晚上的功夫,光是座位费就收了三四百两银子,堪比自己两三年的俸禄了。
福全海笑了笑“这点银子算什么,等下把珐琅彩卖出去,你才知道什么叫金山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