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由我来代为缴纳,此外,每年我还要收他们高额的租子。”
“实际上他们根本没有成为自由人,仍然被我束缚在土地上,要为我劳作至死,和那些奴隶们没什么区别。硬要说有区别,那就是这些人的积极性更高,可以给我产出更多的粮食。”
此话一出,赵金直还没弄明白,邹静云却提出了疑问。
“殿下,这不就是晋国的租佃制吗?您为何要再起一个新名字呢?”
面对这个问题,赵鼎会心一笑。
“等你们听了这项制度的最核心之处,你们就会知道我的高明了。”
“租佃制下,地主们只向奴隶收取租子,别的什么也不做。”
“我就不一样了,我会组织佃户们以家庭为单位,进行集体劳动,修缮田间地头的水渠、水车、水坝,乃至打水井、修磨房等事。”
“如此一来,不仅可以保证佃户们的生产积极性,还可以保证田地的收益,令佃户们遇到水旱灾害时有更强的抗风险能力。”
听了赵鼎这番话,邹静云若有所思。
赵鼎的制度看似寻常,却蕴含着不一般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