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东西,忘记了自己晋人的身份?”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哑口无言了。
是啊,我们都是晋人,生来就该为晋国而战,有什么理由逃跑呢?
一个年轻人大着胆子站了出来,他也是逃兵,但他有他的苦衷。
今日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把自己的委屈全都说出来,总好过憋屈地死在刑场上。
“殿下,我们是晋人不假,可晋国待我们如何?难道这个国家视我们为草芥,我们也要为他赴死吗?”
此话一出,赵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西山大营的一众军官看到赵鼎的脸色有了变化,心急如焚。
“快把那小子杀了,别让他乱说话。”
“恶了殿下的心情,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拗不过众人,军法官只好提着鬼头大刀走了过去。
一步,又一步,走到年轻人身边,军法官举起了大刀。
可年轻人始终没有退缩,更没有跪地求饶,身为逃兵,一定会被处死,早死片刻又有何惧?
鬼头大刀落下的那一刻,赵鼎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
想让西山大营焕然一新,仅靠高压手段和严苛的纪律治军是绝不够的。
“住手!”
声音瞬间传到军法官的耳朵里,可鬼头大刀已然落下,他抽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