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半小时,吃饱再加公交车晃晃悠悠的走,竟让她有些困了。
算好快下车的时间,订了几个闹钟,白挽歌再也撑不住,偏头睡了过去。
她是被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的,雨点拍打在窗户上,模糊了外面的景色。
白挽歌精神一振,看了眼时间,她睡了一个多小时,而站点也只剩最后三个了。
隔了一分钟,她手机震响,白挽歌关掉闹钟,等着最后的站点。
此时车上剩下几个人打着瞌睡,他们并没有关注站点,似乎都是去最后一站的,车靠近公交站停下后,车上来了一个浑身湿透的红衣女人。
她看上去有些木呆,不顾自己身上滴答的水渍,走到后排,一屁股坐在了白挽歌对面的车座上。
其余人看见她过来了,都往四周挪了几个位置,不愿靠她太近。
见白挽歌看她,红衣女人也丝毫不在意,只是盯着手里那张皱皱巴巴的结婚照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