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打个车都能花掉六百,随礼肯定要多一些,话说,毛爷爷在这里是不是贬值了?
再次思考过后的白挽歌,又放了一张毛爷爷在上面,顺便还在钱上压了两小块金钿。
看着白挽歌的手始终在托盘上悬空,不肯收回,两纸人立马回拢自己的托盘,头对头无声的交流。
达成共识后,两个纸人不停弯腰道谢,圆圆的眼仁,弯成了两道黑月。
她是不是给多了?!
感觉到被宰的白挽歌心中突然痛了几下,她刚到手的,还没捂热,就又送给别人了。
不过重礼的效果也凸显出来了,唯二穿着衣服的两个纸人,主动分离,黑色在左,红色在右,共同伸手邀请白挽歌一同行进。
两边乐队也在此时一同奏响,哀乐悲凉,不过此时却多了些紧迫与快乐……
白挽歌拉住无头女的手,深吸一口气,迈动了第一个步子。
吹乐器的纸人立马围住白挽歌,将她裹挟在中间,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