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挽歌跟着对方回家后,发现上一回买的东西几乎都还在她的家里,男人似乎也没有上次对她那么排斥。
他们二人,十分平淡的接受了白挽歌的入住与到来。
甚至对于她的一切,都接受的那么淡定……
可是白挽歌并不淡定,这里一定还有什么秘密!
女人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关于她梦见白挽歌的事情,最后白挽歌消失不见,她真的伤心了很久。
“不过还好那只是个梦,而且你真的来了!这就是冥冥之中必有定数么?!”
女人一边兴奋,一边收拾家里,为白挽歌腾出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居住。
她越是热切,白挽歌就越觉得不好意思。
最后白挽歌拉拉女人的衣角,怯生生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说吧!”她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里有没有一家姓邵的人家,你认识么?”
听到白挽歌说出这个姓氏之后,女人皱眉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过她刚刚才让白挽歌问的,不说又不太好,缓了口气继续回应。
“你不要去理睬那家人,他们一家子都是神经病,尽量少接触。”
“为什么?”白挽歌不理解,邵玉父母看上去还挺正常的,里面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女儿停了手里的活,蹲下身,在白挽歌耳边悄咪咪的说着八卦:“这我也只是听来的,小道消息啊!据说那家人一年多之前把自己的孩子卖给了人贩子,小孩子一直在他们家附近徘徊。”
“半夜屋子里常常闹出渗人的动静,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家周围有很多水渍沾出的脚印,门窗上全是小孩子的红手印。”
“起初大家也以为都是恶作剧,不过后来看监控,一个人都没有,那些痕迹是突然出现的!”
“后来他们找了不少道士与行家,作法几天几夜,最后换了个地方,才没有继续闹出事情,不过那一片的人家在出事的时候基本都搬光了。”
“现在那边还是无人区……”
“你可别去啊!万一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麻烦了!”
白挽歌笑笑应了,心里却犯嘀咕,上次去的时候,邵玉的父亲跟在她后脚进的屋,整个人虽然神神叨叨的,可也没见得多么避讳。
若真的避讳,那间房子根本不会再去的,也不会留下当做自己的房产。
小道消息正确的话,邵玉根本不是被人贩子拐骗走的,而是自己的父母将其出卖给了人贩子,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上一回,邵玉再次被拐卖走了,他的父母并不想让他回来,那这一回邵玉要面临的大概率也是这样的境地。
白挽歌打了电话,电话没几下便接通了,可不管白挽歌如何呼唤,对面传来的始终只有低哑的嘶吼与不明所以的呼吸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白挽歌还是决定出门一探究竟,上次的小区住址,她还记得。
“诶!干什么去!?”
女人见白挽歌偷摸摸出门,心中紧张,该不会她这次出门又会遭遇什么不测吧?!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领养的孩子,她不可能放任她离开的。
“我要去救人。”
白挽歌说的言之凿凿,令女人蒙了一瞬,她到底在说什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能救下什么啊!?
她拦不住白挽歌,对方力气大的出奇,可她也不能见白挽歌就这样冲上去,打了电话给警局,让其帮忙调查。
和警察一起去,两人的安全都会有一定的保障。
白挽歌到了记忆中的地方,果不其然,天台上有嫌疑人迷晕邵玉往下抱,警察将其拦下,全部带回了警局。
邵玉父母又开始演戏,不断诉说儿子再次遭遇这种事情他们是多么的伤心与难过。
白挽歌根本不信他们的说辞,带着邵玉就回了自己的居住所。
邵玉躺在床上转醒后,显得很平静,也没有吵吵着要回自己的家。
“你的父母……”
“我都知道……别说了……”
邵玉心情不好,白挽歌也懒得多说话,当事人想明白了就行,反正她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让邵玉脱离这场纷争罢了。
女人身后的背景白挽歌并不知晓,不过感觉似乎势力挺大的。
女人也不在意多收养一个,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和他俩一起玩。
夜里,白挽歌感觉到自己床边似乎有一个身影,眯着眼睛,不做反应,仔细观察着他。
是邵玉。
他大晚上不睡觉来自己的房间里干什么?!
邵玉身上似乎有很多水渍,在房间中每走一步,地板就被踢响,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脑袋左右旋转,最后定格在的扭头的姿势,死死盯着眯着眼的白挽歌。
他浑身上下渗处不少寒气,脑袋上,脖子上,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臭气。
他倒退着靠近白挽歌,白挽歌被子底下的手紧紧攥起,整个人绷起来,准备随时逃跑。
邵玉湿乎乎的手,摸着白挽歌的头发上,下巴抵在枕边,对她耳边吹气。
白挽歌身后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这是咋了?
邵玉见她没什么反应,从身后抽出一把闪着寒芒的尖刀,狠狠刺下去。
白挽歌早有防备,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得手,自己一掀被子,遮挡住他的视线,自己一个翻身,翻到了他的身后。
邵玉还在扯被子的时候,白挽歌就已经跳起,将他狠狠压在床上,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