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被甩到了车厢外。
肉球组成了一个人的形状,那人站在雕像后面,面对着车门。
车门外进来了一个人,正是职员。
“你为什么要报复我……这件事明明就是你先提起的,我只是提供了东西,你为什么拿了全部的钱,还如此不依不饶……”
“你还想怎样……是你太贪了,食了恶果,为何把责任全部推在我头上。”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
职员疯了一样去不断捶打对面的旅行包男,打到自己血肉模糊,对方也丝毫不还手。
打够了,出完气了,职员心灰意冷的走了。
散落在地上的肉团,慢慢聚合成旅行包男的模样,被雕塑吸了进去。
雕塑内部不断膨胀,打破了坚硬的外壳,向外野蛮的增生。
长长的手臂伸出,撑在两侧车壁。
白挽歌只能看见它的躯干与伸出的手臂。
它慢慢低下头,准备伸出车门到车厢内部时,眼睛自己在它光秃秃,只有皮肉的脑袋上转了两圈,停在了白挽歌的面前,直勾勾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