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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寒踱进牢房,冷冷的睨着一脸灰败的付院长。
“三个问题,第一,灭世是谁?”
付院长张了张嘴,好半晌都没能吐出到了嘴边的那个名字,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根本就无法道出口,每当他要将那个名字脱口而出时,脑海里的一个暗示便会疯涌而出,压过他所有的意志。
穆景寒皱眉,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是太子?”
付院长这才僵硬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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