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点小钱也比不赚钱好。”
“慕容烟，你欺人太甚。”
“你看你说的，我这不是帮你好好定位一下自己嘛，人要有自知之明。”
“噗嗤…”花姐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自家艺人损人不带脏的，这程雨薇之前好歹也是流量小花，现在却只能去剪彩。
慕容烟摆摆手，“你自己看吧，实在不想去，你可以选择解约，但你要看看自己还有没有钱赔付违约金。”
程雨薇想到高额的违约金，又想到为了赔品牌方的违约金，委身于几个中年老男人身下，咬牙说道：“剪彩就剪彩。”
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出了慕容烟办公室。
花姐：“今日一见，发现你和之前听说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花姐：”你这是无差别攻击呀，我可是你的经纪人。”
“哦，不好意思，怼人怼出惯性了。”
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