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至对她还不算冷漠。
那时候，贺北至只是有点高冷和孤僻，她就像个快乐小狗一样，天天围着贺北至转。
她那时候是真的好喜欢贺北至啊，喜欢他数学能考满分，喜欢他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气定神闲。
喜欢他看到自己递过来的蛋糕，明明都咽口水了，还非要嘴硬地说：“不饿。”
想着想着，许栀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轻笑出声。
一直看着许栀的贺北至一顿，她是做了什么样的美梦，笑成这样？
她是多么坚强的小草，在经历地狱之旅之后，还能在梦里笑出声。
贺北至的心尖又疼又痒，曲起手指，轻轻蹭了一下许栀的脸颊，小声唤她，“栀栀？”
不知道梦中的许栀是不是真的听到了他的呼唤，竟然真的半睁开眼睛，目光落在贺北至脸上，又好像没有聚焦。
她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两个音节，声音太小，贺北至听不清，他起身凑过去。
许栀又重复了一遍，“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