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
“年轻宗师?”袁长河再次呢喃。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陈江河今年还不足三十岁。三十岁以下的宗师,确实已经有好些年没有见过。”
韩松政再次说道:“请宗师降罪,我们本可以阻止的。”
他并没有推卸责任,反而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是韩松政一向以来的行事风格。
袁长河的话语听不出喜怒,“我徒儿学艺不精,以至于惨死陈江河之手,怪不得任何人。”
“此事我已经知道了。”
韩松政发现袁长河没有预想中那么愤怒,这令他内心更加没底,毕竟韩松政还指望袁长河帮他斩杀陈江河,夺回属于韩家的一切。
正当韩松政不知道怎么开口之时,袁长河再次说道:“你拜托我帮你除掉陈江河,我徒儿未能完成,便由老朽亲自完成。”
“就当是为我徒儿报仇雪恨了。”
韩松政当即狂喜。
这正是他最想看见的局面。
陈江河死定了,韩家也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