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什么馆里。
这里的人大多都穿着白大褂,捧着东西急匆匆的走急匆匆的来。
落厌花积分买了颗子弹后,面色如常的按照指标找到了馆长的办公室。
进去后,他没有管疑惑的馆长锁上门转身就扯着馆长为数不多的头发抓着他的脑袋往墙上砸。
连续砸了三四次后落厌没听馆长的求饶拿出他放在柜子里的奖杯一下又一下的砸着馆长的脸。
血液在奖杯上尤为显眼,落厌装上子弹后对准馆长的脑袋,他神色平淡:“有人让我给你带个话。”
“他说。”
“你是人吗?”
……
神秘人小番外。
爆炸开始时,神秘人独自站在自己立的墓碑前,脸上有着释怀的笑容。
他摘下帽子年轻的脸从阴影中露出,手下的墓碑有点粗糙一看就是刚刚才做好的。
神秘人拿出那张糖纸,他看着上面已经有点模糊的字迹无奈叹气。
爆炸声越来越近,神秘人像小时候摸自己弟弟的脑袋一样摸摸墓碑,轻声的在这无人地方缓缓说给早已消散的灵魂。
“傻瓜,哥哥也爱你呢。”
那张糖纸随风飘散自己有点模糊但也能看清上面写着什么。
‘明天晚上八点见。’
那个夜晚他不是逃跑,还是回去准备明天放弟弟自由的。
即使别人再怎么说,他从来都没有放弃给弟弟一个自由,哪怕是成为千古罪人。
只可惜呐,
糖纸上的字,就没有第二个小怪物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