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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放肆,怎么了?
我墨青梧在皇宫里放肆,又不是头一天了。
我小时候,还拔过皇爷爷的胡子呢,他都没这么大声吼过我!
萧桓,难道你比皇爷爷还威风吗?”
皇上气得嘴抖,
“墨青梧!
你拔皇爷爷的胡子,还觉得很荣光是不是?
若不是看在墨家先祖亲对天启的功绩,你早就被杖毙一百回了!”
墨贵妃不顾肚大,‘扑通’一声跪地了,带着哭腔,
“那就请皇上,看在墨家先祖的尺寸之功,收回对墨景琛的拔擢吧。
臣妾以后,再也不敢放肆了。”
皇上颇为无奈:
她总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时时刻刻创造新花样,让朕手足无措。
墨贵妃突然正经起来,让皇上,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只能继续黑着脸,沉声道:
“后宫,不得干政,你也不行!”
皇上内心烦躁不已:
好烦啊,竟敢拿祖上的功勋胁迫朕!还跟朕谈条件!
墨贵妃见这招不奏效,又马上声泪俱下,哭诉道,
“皇上,这不是国事,是家事。
小琛自打娘胎就体弱,从小在药罐子里泡着长大。
您若是执意让他去崖州,山高路远道路崎岖,他怕是没命走到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