涤,西川的事我暂时交给你了!”
众人见西川节度使王建心意已决,也不敢再谏,纷纷表示同意。
……
“义父真是老糊涂了……”义子王宗涤对王建没有听从他的建议,颇为不满。
王建最年长义子中书令王宗佶鬼鬼祟祟拉住了王宗涤,对他使了一个眼色,“兄弟,我们去喝一杯如何?”
王宗涤心情郁闷,满口答应:“走,咱去喝一杯。”
一间格局精致的包间,满满一桌好酒好菜。
义子中书令王宗佶与大将军王宗涤推杯换盏,有一茬没一茬的了着。
王宗涤满饮一杯,不满道:“义父,我处处为他谋划,他居然相信一个外人,亲率大军出西川去中原之地,万一有变,到时我们的基业全都完了。”
王宗佶眼珠乱转,吮了一口杜康,顺着他的话说,“是啊!大唐迟早要完,乱世当中,岂能妇人之仁,我有一言,不知你愿听否?”
王宗涤醉眼微醺看向王宗佶,“你说。”
“如今王建对我们当义子的多有猜疑,狡兔死走狗烹,迟早要收拾我们,不如趁此机会,我们先下手为强……”
“……”王宗涤先是一惊,而后沉默不语。
中书令王宗佶继续进言,“宗涤你取而代之,成为西川之主,你我兄弟联手,永在西川称王!”
“可是……”王宗涤已经心动。
中书令王宗佶继续蛊惑,“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今天下大乱,兄弟你也想成就一番大业吧!如若时机成熟,登基为帝也未尝不可。”
“实话告诉你,我早已府中蓄养了一批死士,你有兵,我也有兵,趁此机会,我们合力将王建铲除,如此大业可成!”
王宗涤下定决心道:“好!豁出去了!我们干上这一票!!事情之后,咱俩共享天下!”
王宗佶假意道:“我只是为了自保,蜀军之中你功劳最大,王位本就应该是你的!”
“你有什么计划?”
王宗佶对着王宗涤一阵耳语,王宗涤哈哈大笑,“甚好甚好!”
……
王宗佶、王宗涤两人的图谋,被枢密使唐道袭安插的内应所知,并且汇报了他。
枢密使唐道袭与王宗翰素来蛇鼠一窝,于是两人又开始合谋,打算以此事件,谋得更大利益。
王宗翰道:“此事我们得告知义父,以免被这两个畜生加害!”
枢密使唐道袭摇头笑道:“不急!我们冒然上告,胜算并不大,即使成功也只能除掉两个竞争对手,功劳也不够,也不能换取最大利益,不如我们把水搅浑,来点狠的。”
王宗翰喜道:“愿唐大哥教我!”
“我们先让他俩造反,露出狐狸尾巴,我们备好兵马再去救驾,如此便有救驾之功,在此之前我们趁乱将王元膺刺杀,栽脏到王宗涤、王宗佶两人身上,到时王建身边无人可用,不得不依仗你,到时再架空王建,王位便唾手可得了。”
王宗翰眼睛放光,“妙计!妙计!”
……
一周后。
西川节度使王建、陈浩男来到剑阁,打算检阅部队后,便出军勤王。
山间小道上,王建领前五百亲兵,前往义子王宗涤处,那里有驻扎即将出征的两万大军。
哒哒哒哒哒哒!
急促地马蹄声。
大将军王宗涤、中书令王宗佶两位义子,领着一众人马迎了上来,兵马很多,浩浩荡荡一眼看不到头。
大将军王宗涤热情摇手打着招呼,“义父,舟车劳顿,幸苦了!”
中书令王宗佶:“我们来迎接你来了!前面已经安排好饭食!”
西川节度使王建皱了皱眉,心生警惕,陈浩男提醒道:“王大哥,这事不对,既然是来迎接,山道之中,何故带这么多兵马,我看至少也有几千人,还是小心为妙。”
西川节度使王建一愣,笑了笑宽慰道:“我这两位义子就是爱讲排场,没事的。”
两方人马相聚在山道之中。
西川节度使王建问道:“宗涤我儿,两万人马现驻扎在何处?”
王宗涤笑道:“没有驻扎!”
西川节度使王建一惊,“你什么意思?”
大将军王宗涤面色一肃,拱手道:“我根本就没有召集,出川勤王乃是乱命,大家都不愿意!”
西川节度使王建隐隐感觉到一股杀气,怒问:“王宗涤?!你什么意思?!”
中书令王宗佶道:“王建,实话告诉你吧!你老糊涂了,西川在你手上没有希望,所以大家希望你退位让贤!”
西川节度使王建怒道:“我收你俩为义子,待你们不薄,你们居然反叛于我?!你们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呸!”中书令王宗佶大骂:“你只不过是利用我们,已经有义子被你找理由弄死了,迟早就轮到我们,我们乃是为了自保!”
王宗涤对王建还有两分父子之情,朗声道:“义父,你若肯放下权力,退位让贤,现在下马受降,我保证留你一命。”
西川节度使王建冷笑一声,“如若不肯呢?!”
王宗涤道:“王建,那我只有帮你体面了!”
陈浩男道:“王宗涤,你这个畜生,真后悔当年离川没杀了你!!”
王宗涤听出了话外之音,“当年王宗瑶果然是你杀的!!”
陈浩男怒斥:“不忠不义的垃圾,你弑父夺权,你以为大家会服你吗?!”
中书令王宗佶哈哈笑道:“这事劳你陈浩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