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气得不行,刚刚明明看着搪瓷缸水,没有冒着热气,才喝的。
到嘴里之后,发现烫的不行。
连忙把水吐出来,发现嘴都烫的麻木了。
“老头子,你没有事吧,这个水我也倒了一会啊,刚刚你拿起来的时候,我发现都没有冒热气啊,怎么会烫死你呢。”三大妈十分委屈说道。
阎埠贵狠狠瞪着三大妈,没有好气说道:“既然不烫的话,你都给喝下去啊。”
“呵,你以为我会害你啊,我喝给你看。”三大妈气不过,拿起杯子就要喝下去。
“你疯了,你这是做什么?自残啊,不是给你说了吗,这里面水很烫的。”阎埠贵一把夺过杯子,生气的说道。
“你不是让我喝的吗,拿来我喝给你看。”三大妈说的那叫一个委屈,作势去抢阎埠贵手里的杯子。
见她脾气上来了,阎埠贵气呼呼说道:“行吧,好心没有好报,你喝啊,烫死你拉倒,我再娶一个媳妇就是。”
可能是被阎埠贵话激了,她还真的拿过杯子,把里面的水,一口气喝下去。
还有一丝凉意在里面,喝完了之后,重重的把手里搪瓷缸,放在桌子上。
十分生气的喊道:“好啊,你个阎埠贵,你在外面受气了,你没有办法反击回去,就知道回家欺负自家人,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喊话时候,眼泪还不自觉的流出来。
见状,阎埠贵气愤说道:“你是无可救药,朽木不可雕,为了一口气,想要把自己烫死啊,你放心好了,你的医药费我一分不会给你出。”
“我稀罕你出钱啊,本来就是凉水,你是故意找茬呢。”三大妈说完,转身回去自己房间,躲在里面哭泣去,懒得跟阎埠贵废话,她是看明白了,这个阎埠贵,不是什么好人,是想要出气而已,可惜是自己结婚二十多年的老公,也不能给换了,只能独自流泪。
“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还以为我骗你呢。”阎埠贵无奈的嘟囔道。
肚子饿的不行。
看着饭菜已经做好了,可是咸菜切得有点大。
他心痛的在龇牙道:“真是败家老娘们啊,这一个萝卜条,切得那么大,一根顶五根呢。”
心痛完了之后,去拿菜刀,准备把萝卜条,再次加工一遍,一根弄成五根就好。
可是,当阎埠贵拿着菜刀开始加工时候。
程必治在他身上施加的晦气符,开始发挥作用了。
还在生闷气的阎埠贵,一个不小心,刀直接切在他左手指头上。
痛觉立马传来。
鲜血也跟着流出。
“啊,痛死我了,老伴给我找止血药,还要纱布过来。”阎埠贵赶忙捏住自己左手指头,对着屋内喊道。
这个时候,女性还是比较老实的,虽说妇女是半边天,可在家里,她们还是十分听从丈夫的话。
抽噎的三大妈,听到阎埠贵招呼,赶忙去拿纱布,还有止血药过来。
出来一看,阎埠贵指缝间,有血流出。
赶忙三步作两步的跑过来,担忧地问道:“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跟你吵了两句吗,你至于自残吗,你这手要是废掉了,以后我们家该怎么办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阎埠贵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没有好气说道:“好了,不要说了,快点给我止血吧,我都感觉要晕死过去了。”
“好,你把你手指放开啊,我给你弄。”三大妈赶忙说道。
阎埠贵放开自己右手,可是左手手指,还在不停流血。
难受的不行。
三大妈包扎也是有经验的人。
赶忙给阎埠贵止血,用纱布给包扎起来。
包扎完之后,阎埠贵的脸色苍白,十分难看。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今天这么倒霉啊。
进屋时候,房顶的瓦片落下,差点给自己砸到了,进屋喝水,把自己烫的要死,感觉嘴巴里面都有燎泡,可是媳妇喝了之后,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还有自己去切菜,明明十分小心的,竟然还把自己手指给切了,真是倒霉催的,能有自己这么倒霉的人,恐怕不多吧。
但是阎埠贵没有想这么多,刚刚流了那么多血,脑子有点晕,还是快点吃饭补充一下体力,不然一会去上班,人要是摔倒了,把人摔坏了之后,进医院又要花一笔钱啊。
还有昨晚那贾张氏不讲理,非要自己出医药费,看样子不能避免的吧,总是要出血的,不然那贾张氏,会跟自己没有完,这女人太不讲理了。
为了钱,自己不能倒下,阎埠贵眼睛红的不行。
也不知道是被贾张氏气的,还是刚刚让程必治那小子给气的,这院子人,实在太坏了,他感觉还是自己比较善良,不就是算计一点别人家里吃的吗。
不像这两人,一个骂人祖宗招魂。一个没有什么好脾气,说话还打人,气人也挺厉害的。
好歹自己是院里三大爷,都不给自己面子吗。
吃完之后,要骑着自行车去上班,毕竟后面两节是自己课。
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倒霉的阎埠贵,出门特意朝着天上看,害怕瓦片掉下来,打到自己的身上。
发现没有,推着车子刚刚出四合院大门,天空飞过一群鸽子。
下起来雨一样,顿时阎埠贵脑袋都白了。
鸽子粑粑,竟然直接落到他眼睛上,看不清路。
啪的一下子,阎埠贵直接摔倒在地上。
“哎哟喂,痛死我了,我的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