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必治在做饭的时候,听到后院传来刘光福那小子,哀嚎的声音。
声音之大,不要说整个后院可以听到,就是附近住的人,都能听到。
被停职在家的刘海中,看着小儿子,那溃烂不停流着脓水的手掌。
着急得不行,问道:“光天,你早上的时候,不是带着你弟弟去卫生所看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你看看你弟弟痛得不行。”
“爸,我是带着光福去看了啊,那医生给他消毒了之后,还上了云南白药,说回来养几天就好了,我也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啊。”刘光天说话时候,那叫一个委屈,还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那流胧的血水,发出恶臭的味道,就跟太阳暴晒的死鱼一样,十分的难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可怎么办啊,老刘要不送孩子去医院吧,你看看这痛成什么样子,快要死了,这再喊下去,一会嗓子都喊坏了,变成哑巴可不好了。”二大妈虽说平日里面,不心疼孩子,可是刘光福,好歹也是自己小儿子,肯定是要关心的。
“行吧,光天你去弄车,跟我一起带你弟弟去医院看看吧。”刘海中十分痛惜地说道,不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儿子,遭受了这么大的罪,还是心痛自己兜里那点钱。
估计心疼自己钱比较重要吧,那可都是自己一分一分地积攒起来的。
现在没有工作,停职在家,每天都要花钱。
早上大儿子刘光齐,还让巡逻队的人,狠狠打了一顿,吃了止痛药睡着了。
还赔出去一百块钱,那是自己一个多月的工资啊,需要积攒两个多月才会有的。
刘光天听到自己父亲的话,赶忙的去弄小推车,把自己弟弟带去医院看病。
作为这件事当事人的程必治,在家里准备着美食。
这么难得开心的事情,不庆祝一下,怎么可能,你们想要欺负我,遭遇了报应,活该。
刘海中穿好衣服,让自己二儿子刘光天,推着刘光福去医院。
二大妈见到他们离开,心疼的抹着眼泪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刘家,怎么会遇到这么多的麻烦事,实在是不太平啊,这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子了。”
当刘海中他们,在医院治疗。
医生看见刘光福那散发着恶臭的手掌,喊来了主任医生,还有副院长查看情况。
看了一圈之后,都无奈的摇头说道:“这个血水,有毒,如果感染了别人伤口的话,也会感染这个病,你们这是吃了什么,还是碰到了什么,怎么就中毒成这个样子了。”
“什么?你说这是中毒了,可是这也没有别的反应啊。”刘海中吃惊地问道。
“这也是我们奇怪的地方,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还有这种毒呢。”
“医生,那该怎么办啊,你们救救我儿子啊。”刘海中听到医生肯定的话,顿时慌了,自己儿子这中毒了,要是治疗不好的话,可能人就废掉了。
副院长无奈的摆手说道:“那个我都不知道,这种毒是什么,我怎么治疗啊,要不你们去协和,或者去军医院,那边的医疗条件比我们医院好多了,去那边问问吧,老头子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说完就带着人走了。
一见到这些副院长等人都放弃离开,刘海中着急地喊道:“医生,你们不要走啊,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啊。”
“那个同志,你去别的医院吧,这费用就不用交了。”给刘光福治疗的医生,尴尬地说道,他给刘光福刮肉疗伤,用双氧水洗了之后,发现情况还是没有好转,用的药物也没有作用。
因为那些药物,一碰到刘光齐的伤口,立马就开始流脓水,把那些治疗的药物,全部都排出去,还散发着恶臭。
他已经呕吐了几回了。
主治医生说完,也赶忙让护士,请他们离开,这间房子不能待了,实在是太难闻。
一会需要消毒,还有打开窗户排气,只能安排别的病人,去另外一个房间看病。
“爸,这该怎么办啊,光福都成这个样子了,一定是程必治那小子,搞的鬼,昨天晚上光福去推他家院墙,手就是那个时候受伤的。”刘光天欲哭无泪起来。
他也害怕刘海中的七匹狼,打人实在是太痛了。
还是自己跟着弟弟一起去的,他也是有责任的,没有照顾好自己弟弟,为什么他就没有事,反倒是刘光福有事呢。
这种事情说不清。
刘海中听到二儿子提到程必治,脸色阴冷的嘶吼道:“程必治,你这恶毒的小野种,要是我儿子有事的话,老子死也要带上你,我跟你没有完。”
咒骂完程必治,看着晕死的小儿子,刘海中低叹一声:“光天,走,我们带着你儿子去军医院,那边都是给部队士兵看病的医生,他们的医疗水平,比这些普通医院强多了,走吧。”
刘光天见自己父亲,没有追究自己责任,反而去痛骂程必治,赶忙抬上自己弟弟,去军医院看看了。
路上,刘海中的脸黑成煤球,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小儿子去了军医院,没有治疗好的话,那可该怎么办啊,难道要厚着脸皮,去找程必治那小子吗。
可是自从那小子苏醒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无耻、霸道起来,不把自己这个四合院管事大爷们,放在眼里,只要院里住的人,谁招惹到他的,立即就开始上手。
反观四合院这边,知道刘海中儿子出事了,有小声议论的,有讥讽的。
特别是许大茂,这个被刘海中一家欺负的人。
竟然回来休息,听说这件事情之后。
吃午饭时候,竟然放炮了,可把二大妈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