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醒来感到头痛欲裂,“都怪昨晚喝多了,头怎么那么疼啊。”
她用手按摩着太阳穴,缓缓睁开眼睛,屋内的场景让她呆愣了几秒。
她再次闭上眼睛,又睁开双眼,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次,眼前还是破破烂烂的房间。
屋内的空间狭小而昏暗,只有一扇小窗户,阳光勉强能照进来。
窗户上糊着一层发黄的纸,风吹时发出沙沙的声音。
屋子里摆满了简陋的家具,一张破旧的木床,床头放着一个破旧的木箱。
床边还有一张矮小的木桌,上面摆放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桌子旁边是一把摇摇欲坠的竹椅,椅子的腿已经断了一根,用绳子勉强绑在一起。
李梦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嘶……,真疼。”
不是做梦,难道是狗血的穿越了?
不能吧?穿越只存在她写的小说里,哪能真穿越时空啊。
李梦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坐起来,打算去外面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掀开被子,看着黑不溜猪,又瘦的像个鸡爪子的手,真的要哭死。
老天爷啊,你逗我呢?
她虽然不是什么绝色美人,可好歹白白净净,前凸后翘,这副身子,简直就是个豆芽菜啊。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了,一个女人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走了进来,来人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柳叶眼,这种眼型的特点就是眼角微微上扬,如同柳叶的形状,给人一种妩媚而迷人的感觉。
她的皮肤虽然不是很黑,但也不白,风吹日晒的脸上爬满了淡淡的细纹。
“闺女,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快让娘看看。”
李湘云拉着李梦的手,焦急的查看女儿的身体,“都怪娘不好,明知道你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没在家照顾你,你这孩子也是的,谁让你洗的衣服,娘回来去洗,你去河边干啥,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怎么活啊。”
“闺女啊,你没事,娘就放心了,你知不知道,看着你满头的血,娘都要吓死了。”李湘云抚摸着女儿的脸,满眼泪水。
“这个剧情怎么有点熟悉?我是李梦?”李梦试探性地问,她现在只想搞清楚状况,这他妈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她刚刚有了一些不是很完整的记忆,原主也叫李梦,是她写的一本书里的人物,她接受不了这么狗血的事情,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穿书了。
人家穿越都是什么王妃,金手指,她这不仅穷,还丑,还是个死的很惨的人,苍天啊,你好狠的心呢!
“怎么啦闺女?”李湘云一头雾水,看着女儿一副要哭的样子。
“娘,我的头有点痛,思绪有点乱,我是谁啊?”
“闺女,你别吓娘啊。你等着,娘去找李大夫。”李湘云说完,就要跑去找郎中。
李梦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娘,我醒了就没什么事,估计是刚醒,脑子还不太清楚,头有点痛,可能掉河里碰到了脑袋。”
“闺女啊,你叫李梦,我是你娘李湘云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把娘都忘了。不行,娘带你去镇上找大夫看看。”
李梦试探性地问:“是秦寒救我上来的吗?”
正在翻箱倒柜找银子的李湘云,听到女儿的话,笑骂道:“你这个死丫头,我还真以为,你磕坏了脑子,连你娘都不记得了呢?”
“要不是秦寒正巧从集市回来,碰到了落水的你,后果娘真的不敢想。”
李湘云说着,又哭了起来。
“行了娘,我没事,我再躺一会,你忙你的去吧。”李梦掩下眼里的惊涛骇浪,握紧拳头,防止自己颤抖。
“行,娘去山上砍柴顺便摘掉野菜,一会就回来,你在家可别乱动啊。”李湘云拿着绳子就走了。
留下李梦怀疑人生,李湘云?秦寒?
草,这不是自己的小说里的名字?再看看这破败不堪的房间,她想原地去世。
她竟然穿进了自己写的小说里。
“老天爷一定是觉得,我把他们写的太惨了,这是惩罚我这个小扑街作者?”
“苍天啊,我就是小扑街,也没干啥天理难容的事情啊,没必要这么罚我吧。”
李梦在二十一世纪,是一名小财务,苦哈哈的日子里,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写小说。
她这本小说还没结局呢,老天居然把她这个作者弄进了书里,这是要让她尝一尝李梦的悲惨遭遇?
都怪她自己是个起名废,当写到书里的大反派,有一个遗落民间的女儿时,实在想不到好听的名字,又是个一句带过的炮灰。
她就没下功夫想,就随便用了自己的名字,当时也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个女配被男女主弄死的那么惨,用自己的名字会不会不太吉利。
可她不信邪,觉得就是迷信,咱社会主义大好青年,还迷信,多Low啊,就用了自己的名字。
这算报应吗?把自己这个作者给送进书里来了。
不行,得想办法回去,这李梦确实是摄政王的女儿,但她一天福没享,摄政王到死都不知道世上还有她这个女儿。
她却被男女主找到,让她替摄政王向天下苍生赔罪,放在锅里,温水煮青蛙,慢慢的煮熟。
哎呀妈呀,她当时脑子一定坏掉了,怎么能对个小女孩,这么残忍呢。
这李梦什么坏事都没干过,就因为有一个大奸贼爹,就被滚滚热水烫死,真残忍啊。
她当时写这段的时候,只想着让男主执掌天下,弄死摄政王全家,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