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学的招式……”
连穗岁感觉骨头都要酥麻了。
他这个表现,不像是新手啊……
“舒服吗?”
呸,男人在床上怎么都爱问这个问题!
不过确实挺舒服的,她眯着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迷离的目光落在他某处,嬉笑道:“堂堂王爷,以前你身边没有个妾室通房之类的丫鬟吗?”
楚知弋挠着她的脚心,痒得她忍不住咯吱笑着。
“没有通房丫鬟,暖床宫女总有吧?”
她非要在这个时候问这些问题。
“没有,母妃怕我沉迷女色,暖床的都是太监。”
怪不得,锦绣会用那种眼神看她,她们好不容易精心养起的青松翠柏,最后被路边胡乱长起来的狗尾巴草给霍霍了,换成谁心里都不平衡。
他年轻的时候,安太妃跟身边的亲信想的,是他将来会娶一个什么样的高门贵女,多么优秀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
没想到啊,被她捡了个便宜,她们心里不膈应才怪呢!
连穗岁叹气道:“你母妃要是还活着,不喜欢我,非要你休了我另娶旁人,你会怎么办?”
她用开玩笑的语气提起安太妃,这一刻楚知弋突然觉得母妃似乎不太重要了,他想都没想,答案脱口而出。
“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她也不行!”
回答完之后他自己也愣了,心口憋着的气愤郁闷不甘顷刻间消弭无形。
他皱了皱眉头,无奈地停下动作撑着身子坐起来。
被她这么一搅和,什么心思都没了。
连穗岁拢了拢衣襟,手指头戳在他腰上。
“喂,你是不是真不行?”
她都脱得只剩下一个肚兜跟亵裤了,他竟然半道上停车了!
这个时候停车要交罚款!
楚知弋的目光变得危险,猛然将她扑倒。
“男人的腰不能碰……”
他的视线在她唇上打转,刚才的感觉,他想再回味一下。
他舔了舔嘴唇。
“还有,男人不能被说不行。”
连穗岁唔了一声嘴巴被他堵住,刚换上的明月纱帐投进来烛火的微光,窗外月亮很亮,墙根的草丛里哇叫声虫鸣声不绝于耳,过完端午节,这些小东西是越来越多了。
守在房外的裴淑打了个哈欠,房间里又开始折腾了,从前没见过王爷这么生龙活虎……
水都已经送了三次了,再送一次,天就亮了。
没记错的话,王爷早上得去上朝吧……
房间里两人折腾够了,连穗岁累地扶着腰躺下。
“不行了,这种事情不能过度,你现在的年纪,得控制一下……”
楚知弋咬着牙。
“连穗岁,本王今年才二十四!”
连穗岁反驳道:“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要开始养生了,房事最好两天一次,或者三天一次,养精蓄锐,培本固元,才能长寿……”
他今天晚上来了几次?
连穗岁脸红,她收回她的话,他很行,十分的行!
她的目光越来越迷离,腰酸背疼,困得哈欠连天,不行,她从来没有熬过这么深的夜,再熬下去,就要通宵了,她得赶紧睡觉,养好自己的心肝脾肺肾……
余光瞥见楚知弋把刚穿上的衣服又拽下来,吓得她立刻清醒,连滚带爬躲进床里面。
“你干嘛?”
楚知弋抬眸看她一眼。
“趁着还没到二十五,赶紧挥霍……”
“别别别,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说了!快点睡吧,鸡都打鸣了,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
楚知弋呵笑一声,在她警惕的视线中脱了里衣,取出官服直接套在身上。
这是……
“朝廷昨天通知,今天早上照常上早朝,我在府上养伤也有段日子了,该回去复命了。”
“你不睡了?能撑得住吗?”
男人事后不都会觉得空虚,倒头就睡?
怎么他看起来神采奕奕,眼睛里的光都不一样了。
楚知弋穿上衣服,单手扣上腰带,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冲她勾唇笑笑。
“好好休息,在家等我回来。”
他这个单手扣腰带的动作跟他一脸坏笑的表情,怎么这么勾人呢?
连穗岁啧了一声,打了个哈欠躺下。
他要是去风月场所,肯定是个头牌,放在现代,那也是被富婆们争抢的对象,哪儿能轮得上她呢!
唉……
连穗岁这一觉睡到中午还没睡醒,小桃进进出出,担心的都快去请太医了。
连穗岁睡饱了,睁开眼,看见小桃拧成一团的表情,吓了一跳。
“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谁欺负你了?”
“小姐您可终于醒了,这都过了午时了,您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长时间,奴婢还以为您怎么着了呢!”
都过了午时吗?
连穗岁打哈欠的动作顿住,下意识看向门外。
“有人来打探过咱们院子里的情况吗?”
小桃想了想,点头道:“还真有,您今天早上没吃早膳,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您也没吩咐摆膳,厨房里派人来问过。”
连穗岁追问道:“什么人来的?”
“是个眼生的小丫鬟,我以前没见过,多问了两句,她说她是在厨房烧火的,被厨房的管事派来的。”
听起来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