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吱声,高舒颜只好紧闭双唇,不然要是真如他所说,被整个京城知道了,她还不得一死了之!
本就不大的双唇,紧闭起来更是娇小可爱,云起衍突然涌上一个想要将它含在口中的念头。
“夫人自持的辛苦,不如为夫帮帮你!”
说完便将双唇覆了上去。
高舒颜被他吻得天旋地转,就像是掉进了一片深海里,不能呼吸。
忍不住将嘴巴张开一些,想要吸一些空气,不想却被他钻了空子,柔软的舌就在她口中大肆侵略,惹得她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由得她带着自己缠绕。
光是吻已经让高舒颜无法抵挡了,可他的一双大手也没闲着。
一只垫在了她的后背,即便有她的身子压着,还是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走,另一只则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她的里衣,逗弄得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呜呜咽咽的呻吟。
云起衍已经完全失控,他在她耳边吹着气道,“准备好了么?”
高舒颜哪里还有能力反应,下一秒,就被他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而她,只有被动起伏、任人宰割的份儿。
大雪飘飘的深冬,夜色慢慢降临,任谁也不会想到,一辆外头看平平无奇的马车,在一路晃动颠簸内,满是诱人的春光旖旎。
眼见着离宫城越来越近,被吃干抹净的高舒颜红肿的嘴巴撅得老高。
始作俑者一脸满足,温柔地替她穿好衣服,然后将已经瘫软的她抱在怀中。
高舒颜心中腹诽,不是日日都去承欢殿么?怎么还跟个饿狼似的!
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云起衍委屈地道,
“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忍得多辛苦!有多可怜!”
高舒颜气结,“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真的!”云起衍一本正经,“这段时日,我虽是住在承欢殿,可从没有跟旁人睡在一处!不信你去翻翻敬事房的彤史!”
“真的?”
“当然是真的!”
看他一脸坦荡,高舒颜的气又消了几分,“那既然都不睡在一处,为何还要留宿承欢殿?”
“这事派人同我讲一声很难么?”
云起衍将她板正过来,认真对她道,
“眼下还不是对的时机,颜儿,你再给我几日,我保证,用不了多久,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高舒颜本想追问一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
看出了她的犹豫,云起衍生怕她再次生气不理自己了,赶紧补了一句,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安顿这一大家子再难我都做到了!”
高舒颜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而且看他方才这样,也不像是在旁人那里满足了的样子,高舒颜就暂且相信了他。
不过说到这一大家子,高舒颜又想起了几个人来。
“原先东宫的其他人呢?”
魏闻岚、袁良娣还有魏良娣,她们又都去了哪里?
云起衍将她往怀里紧了紧,一字一句地耐心同她讲来。
“袁良娣的去处,我之前还特意问了袁老将军的意见,”
想到当时的情形,云起衍一阵意味不明的冷笑,“袁老将军大义灭亲,说是嫁出去的女儿,就是别人家的人了,让我放心处置便是。”
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女儿,嫡出的,就能嫁给新帝做了一人之下的贵妃,庶女则就是给出去就罢了,以后是生是死,都与自己无关了。
高舒颜这是第一回直观地感受到嫡庶有别,天壤之别。
“然后呢?袁良娣怎么样了?”
“袁良娣是个聪明的,她自请去尼姑庵,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答应了她,等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了,就给她自由。”
“魏良娣胆子小,跟着袁良娣去了尼姑庵没多久,就去了。”
“至于魏闻岚,”云起衍接着道,“她是个性子烈的,魏明浅去世的消息传到了承乾殿,她就饮了一杯毒酒了。”
高舒颜心中一滞。
毒酒,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她那么聪慧,即便是被困深宫,也应早就看到了以后。
和那个女子有关的一切,倾数涌现了出来。
如果,她没有进宫,无论嫁给谁,她都会有一个美满的人生。
如果,她不是魏家女,她们应该会是很好的朋友。
如果……
只可惜,时间万事,没有如果。
“我该去送送她的。”高舒颜悠悠地道。
虽然魏闻岚也曾有过害她的念头,但终究还是对她不错,而且,平安能够顺遂降生,她得感谢魏闻岚。
云起衍轻抚她的脊背,温声劝慰,“那时你身子不好,一日有半日都在睡着,所以不敢告诉你。”
高舒颜轻轻摇了摇头,“你已经做了很多了,哪里能万事都完美呢!”
得到了她的谅解,云起衍这才算是一颗大石头落了地。
“还有一件事,我得提前告诉你,”
“什么?”高舒颜问。
“云启南,不大好了。”
高舒颜沉默了一瞬,“他那样的身子,能坚持到现在,已是万幸。”
不知是她,苏之画应该也早就觉察出来了。
大家都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只希望他能多坚持一阵,至少能到平安开始记事,至少在平安的内心深处,不会缺少父亲的影子。
“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