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铁一样沉重,再也迈不开一步,硬生生看着林真消失在人群里。
转头,纪琰看向金石:“去旁边茶楼说。”
......
二人找了个僻静的单包房,纪琰望着外头的车水马龙,听着金石一点一点汇报着这段时间的调查成果,他眉心越发拧成一股。
“消息可靠吗?”纪琰沉着眉问。
金石点头:“照你说的,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才从侯爷从前的旧部里挖出了当年退朝辞官的几个人,但至今活着的只有一个,找着这个人不容易,我也是摆明了侯府身份他才向我承认的。”
“当年国师生产之难,侯爷一早就得知了皇上要派沈远之将军迫害国师之子,侯爷的人是在沈将军的人的手离开后出现的,侯爷的目的与皇上不同,就是为了趁国师虚弱将其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