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芝瞟了一眼黄有诗:“难怪你要让空姐都离开,原来早就知道他了。”
黄有诗微笑着说:“嗯嗯,抱歉啊,时间紧迫,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哎。现在也没心情听你们的故事了。”白芝突然叹了口气,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无助。她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痕,显然是之前哭过。
黄有诗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安慰:“老白,别为人渣难过。”
王够则皱着眉头,他知道一定是黄有诗告诉了白芝真相。他的眼神坚定,语气里充满了决心:“我一定要让那个渣男付出代价!”
白芝抬起头,眼中的泪水再次打转,她颤抖着声音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我家里的钱,而且他居然是那么恶心的人!”
黄有诗紧紧握住她的手,鼓励道:“白芝,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会支持你,一起面对这个问题。”
白芝擦着眼泪抽泣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换个人喜欢就好了,我觉得王够就挺好,可是你又喜欢他,我又不可能跟你抢。”
这弄得王够有些不好意思了。
黄有诗被白芝的直言弄得小脸通红。
白芝见两人不说话,继续说道:“哎呀,王够,你有没有其他兄弟!”
王够扣了扣头:“没有呢。但是白小姐啊,我们现在不应该讨论一下怎么解决龙一鸣吗?他好像没有在岛上。”
黄有诗插话道:“金姐找到了龙一鸣买入和滥用违禁品的证据,加上刚才那些人的供词足够让龙一鸣蹲一辈子监狱了。他本来想通过录制视频拿捏各个行业的大佬,然而奸计没得逞,这下是把不该得罪的都得罪了。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我看他在监狱菊花难保了。”
“我也把这事告诉我爸了,我爸炸锅了,直接下达了头号悬赏令。”白芝补充说道,似乎已经放下了龙一鸣,只是不能接受自己又成了单身狗,以及自己没有眼光的事实。
看来不需要王够出马了,这也挺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之后白芝还是逼迫王够讲述了他个黄有诗的事儿。
三人的对话在飞机轰鸣声中显得格外欢乐,周围的喧嚣仿佛都被隔绝在外,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的支持和即将到来的挑战。白芝的心中虽然依旧充满了痛苦,但在朋友的陪伴下,她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力量,同时也得到了治愈。
兴许是之前哭得太伤心,她有一些累了,她在王够的故事声中,靠着黄有诗的肩膀睡着了。
黄有诗把白芝扶到沙发上躺下,又给她盖了一个小毯子。白芝睡得更香了,竟然打起了呼噜。
黄有诗坐到王够旁边,她主动牵起王够的手,交换一个温柔的眼神。
飞机平稳地穿越云层,但突然一阵气流让机身轻微颠簸。黄有诗紧张地握紧了王够的手,他轻轻地揉了揉她的手背,安慰道:“别担心,只是一点小气流。”
黄有诗微微一笑,尽管因为之前被囚禁,她身体还有些不适,但有养牛在身边,她感到无比安心。她依偎在他的肩膀上,试图让自己放松。王够则用手臂环绕着她,给予她最坚实的依靠。
随着飞行时间的延长,黄有诗开始感到不适,她的胃里翻腾着,脸色也变得苍白。王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有诗,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黄有诗摇了摇头,但很快她就忍不住站起身,低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王够立刻起身:“我陪你去。”
黄有诗似乎回忆起上一次他们在这个厕所里发生的事儿,脸蛋一红,轻轻的“嗯”了一声。
还是买个狭小而豪华的卫生间,王够扶着黄有诗轻手轻脚地进入,关上门后,黄有诗打开水龙头,让冷水轻轻拍打在脸上,希望能够让自己感觉更好一些。
就在黄有诗准备再次用水洗脸时,飞机突然遭遇了更为剧烈的颠簸。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两人在狭窄的空间里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一起,王够本能地伸手扶住黄有诗,以免她摔倒。
“对不起,我没站稳。”黄有诗有些尴尬地说,她的脸因尴尬而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王够关切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你没事吧?”
两人的距离异常接近,王够的手还搭在黄有诗的腰间,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气氛。黄有诗的心跳加速,她能感觉到王够的体温,以及他眼中不易察觉的情愫。
在那个几乎能听见彼此心跳的狭小空间里,王够的手依旧停留在黄有诗的腰间,他的眼神深邃而认真。黄有诗的呼吸微微急促,她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她抬起头,与王够的目光对视,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深情和坚定。
“有诗,我有件事没告诉你。”王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卫生间的寂静。
黄有诗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她轻声问:“什么事?”
王够缓缓说道:“我有个新的异能,可能可以缓解你的难受,不过那个体验和「嗯嗯」有点像。”
黄有诗的眼中闪过一丝害羞,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你想要的话,我随时都可以。”
显然黄有诗理解错了!
“不是真的「嗯嗯」啦!既然你不排斥,试一试你就知道了。”
看到黄有诗难受的模样,王够也不想再多解释了,直接使用「神之一指」,他轻柔的抚摸着黄有诗的脑袋。
黄有诗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如此热烈,如此温暖,她忍不住的呻吟,把王够紧紧抱住。
狭小的空间里所有的尴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