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半路突然就不见影了,本王甚是担忧,夜不能寐,可不就成了现在这样?罪魁祸首,知道个中缘由,知道本王的苦,想补偿本王吗?本王不挑剔,吃的、喝的、玩的、亦或是以身相许,本王都接受。”
这话,越听就越不正经,沈安宁当真就怪了。
睨了萧景宴一眼,她轻声叹息。
“王爷,做个正经人很难吗?瞧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说正经的,别东拉西扯的。”
“嗯。”
萧景宴应了一声,却没有急着开口,他给沈安宁使了个眼色。
沈安宁会意,也
不急着去看周氏了,沈安宁带着萧景宴回了清竹阁,让暝悠、暝卉在院子里守着,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之后,沈安宁便和萧景宴进了主屋。
将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沈安宁这才询问。
“出了什么事?很严重?”
“昨夜,闻傲派了死士出去,送了两封密信。”
“哦?”
沈安宁闻声挑了挑眉。
这么快闻家就有所动作了,理由无非两个——
其一,萧景宴暗中对闻家的调查,已经让闻家感到了危险,他们自知应付不来,便开始求救,为自己铺路了。其二,闻时断了命根子,状态不好,闻傲损了一个儿子,咽不下这口气,想要出手报复萧景宴。
不论是哪个理由,能在这个时候,被闻家当做救命稻草,拉出来跟萧景宴掰手腕的人……
大约都不会太简单。
也难怪萧景宴的脸色不大好看,看来,他已经截获了密信,并且掌握一些信息了。
看向萧景宴,沈安宁眼睛眨了眨。
“两封密信,一封应该是送去京城的。
之前暝卉就说过,闻家上头似乎有人,所以每次闻时闹出乱子来,都能被压下去摆平,想来,这人在京中地位不一般,能跟王爷周旋一二吧?
但是,凭王爷的实力,放眼京中,大约还没有人能让你愁眉不展吧?所以,问题出在了第二封密信?
闻家另外的靠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