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佑年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
此刻的永安侯,让他觉得陌生。
“爹,你自小疼我,可你也告诉我,疼宠不是骄纵,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这是原则。那你呢?把我的喜欢,我的亲事,我的未来,我的幸福,全都当做你手上的棋子,你引导我,蛊惑我,摆布我,甚至连个理由都不给我,连个细节都不告诉我,这就是你的原则?爹,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啪!”
几乎是在段佑年话音落下的瞬间,永安侯扬手,就打了
他一记耳光。
瞬间,段佑年的脸就变得一片红肿了。
他的耳朵也嗡鸣作响。
永安侯瞪着他,睚眦欲裂,“段佑年,我是你老子,别说你的亲事,就是你的生死,由我来摆布,你也得听着。”
“爹……”
“我是你爹,我了解你。你喜欢沈安宁,我看得出来,我成全你,让你得偿所愿,你就乖乖的配合,不要多问,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会知道一切。现在,什么都不要说,滚去把脸处理好,去前面宴客,好好表现。”
“我不去,爹,你说的对,我是喜欢沈安宁,也正因为喜欢,我才不会做你的棋子,我更不会把她拉入你的局里,让她也沦为你的傀儡。”
“段佑年……”
“这就是我的态度,这是爹教我的,儿子谨记,莫不敢忘。今日宴请,到此为止,不办也罢。”
话音落下,段佑年转头就走。
永安侯瞧着,额上青筋直跳,他快步上前,到了段佑年身后。
一扬手,他的手刀就劈了下来。
段佑年甚至没有反应的机会,身子便瘫软了,他缓缓倒在地上,他的双眼也缓缓的闭上了,见所有的震惊、诧异、惊恐、无助,全都遮掩的干干净净。
永安侯府早年也是领兵之家,甚是显赫。
可爵位世袭更迭,到了永安侯这一代,他们家早没了兵权,永安侯也成了一位闲散侯爷。
段佑年从来都不知道,永安侯还会功夫。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