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了?糊弄鬼呢?
永安侯气得发抖,他脑瓜子也跟
着嗡嗡的,可即便他知道,萧景宴这是不愿听鹿氏的污言秽语,不愿鹿氏诋毁沈安宁的名声,才刻意动的手,但萧景宴身份摆在那,他又开口就是抱歉,他这个闲散侯爷,还能拿萧景宴这个手握兵权王爷如何?
这个脸不能撕破了。
永安侯心里堵得慌,咬着唇,不吭一声。
直到他嘴里都有血腥味了,他才开口,“战王爷不必在意,无妨。”
看向鹿氏,永安侯抬手就是一巴掌。
“胡说八道什么,安宁县主的名誉,岂是你能随意诋毁的?再胡说八道,我休了你。”
鹿氏完全被打蒙了。
看着鹿氏痴愣不动,永安侯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威胁,“去,赶紧到镇国将军府门外,去跪着道歉,我还能带你离开,全身而退,不然的话,你就是死路一条,我也保不了你。”
死路一条,死路一条,死路一条……
这四个字,不断在鹿氏耳畔盘旋,循环往复。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
“侯爷……”
“去。”
听了永安侯的话,鹿氏恨恨的看向沈安宁,她心绪跌宕,所有的恨和不甘,都涌到了极点。可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去了门外。
在众人的注视下,鹿氏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