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朝臣们的嘴,赌约的事,也没有个定论,他能不能回朝议事,这事也就还有得商量,有回旋的余地。
这是眼下他最好的选择。
萧景亭心里边盘算的清楚,只是,沈安宁却不想那么便宜他。
“五皇子身子不适?正好,臣女是个习医之人,一手医术面前还算过得去,不如臣女为殿下诊治诊治,殿下以为如何?”
“不劳烦安宁县主了。”
“医者仁心,既然五皇子不适,那臣女就有诊治之责,谈什么劳烦?更何况,五皇子今日若这么走了,我们赌约的事不了了之,之后还少不得要麻烦皇上和众位大臣评评理,那又多一遭事,也是麻烦。倒不如现在就把五皇子治好了,把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了,这样无事一身轻,我再请皇上为我和战王爷赐婚,也不必再惦记着其他事了,岂不美哉?”
沈安宁这话,差点没把萧景亭气吐血。
岂不美哉?
沈安宁倒是美了,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