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抬头正对上了陆砚辞看他的目光。
四目相对,帐篷内气氛变得怪异,姜宁率先察觉不妥,收回视线,语气轻柔地询问道:“所以三殿下是已经有了线索了吗?”
陆砚辞瞧着她这副乖软模样,心里好像躲进了一只猫儿,一直挠得他心痒。
久不见其回应,姜宁疑惑地歪了下脑袋,黑葡萄似的眸子从长睫底下显露出来。
“咳咳,”陆砚辞掩唇轻咳一声,故作淡定地放下茶杯道:
“我去水司走访过,近几日他们那里并没有缴获商人的船只,所以此事和你那位夫君扯不上关系,于宁兄而言,这应当算个好消息吧?”
姜宁蹙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萧衍不知道固然是好事。
但这也意味着装有物资的船只彻底没了踪迹。
想到这里姜宁忍不住小声嘟囔,“可不是被水司扣下的话,那艘装有赈灾物资的船又去哪里了?总不能是凭空消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