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艾伦先是调查了当时战斗的防御前线。从痕迹来看大多数都是当时进攻的地精留下的痕迹。根据泰兰·弗丁的说法是进攻的地精部队被人斩杀了头领,导致部队大乱。
看来突袭地精的只会是一个小队,没有很多人。不然不会在得手后能不被注意下迅速撤离。战线往前是壁炉谷。往后就是山下艾伦他们埋伏的那条路。东部是山岭环绕没有出路。看来如果突袭成功撤离只能是往西了。往西走去不远,是一个山顶小悬崖,虽然不高但是人上来还是有点困难,需要借助一些工具。
艾伦蹲下仔细观察,尽管比较隐蔽他还是在悬崖草丛边发现一些人为痕迹。拨开从草丛发现居然有一条小道直通山下。艾伦没有急着下去,而是返回了壁炉谷。
回到城里以后,艾伦和泰兰·弗丁聊起作战细节。泰兰·弗丁说自己在前线抵挡地精,后面的情况确实看不太仔细。他给艾伦叫来了当时塔楼上的卫兵。他们的视野确实可以看到整个地精阵地的情况。但是据血色卫兵回答,当时他们也没太看清楚具体情况。但是可以确定有人从西侧突入敌阵斩杀了地精的头领。人数却没有看清。
得到血色卫兵的回答后,艾伦和泰兰·弗丁说起要去调查一下。他问泰兰·弗丁西面山崖下通往何处。泰兰·弗丁告诉艾伦西面山崖下直通索多里尔河边。索多里尔河把东瘟疫之地和西瘟疫之地一划为二,最后流入达隆米尔湖。
在听完具体情况后,艾伦离开壁炉谷一路追查线索信息。在索多里尔河边艾伦仔细搜索一番,发现河边有频繁渡河的痕迹。放眼望去对面河岸却没有任何船只。索多里尔河河水流速平缓,但是在水性不熟的情况下,艾伦还是沿着河岸赶到了之前过河的大桥。上桥赶去在东瘟疫之地一侧,沿着河流向上游慢慢寻找线索。
东瘟疫之地的环境很是恶劣,不时有瘟疫犬出来袭扰艾伦。一一打死后继续前进。在走了有小半天后,艾伦发现了一个人类房屋。房屋周围有一个谷仓,屋外还拴着一匹战马。看来不是荒废的屋子,是有人居住的。
艾伦轻轻走近房屋,他想看下是否有人。突然身后有个声音响起。
“野猪人来到我的房子,想得到什么东西呢?”
艾伦转过去一看,一个普通打扮的人类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通过眼镜一看,居然是救世王者?
救世王者?除了雷克萨以外,这是艾伦遇到的第二个王者级别的人。要是他把艾伦当成入侵者怕不是一下就取走艾伦的性命。
“前辈我没有恶意,我是之前支援壁炉谷的金属玫瑰议会来的援军。风险投资公司地精部队应该是被前辈所击败吧。没有看到您的小队的其他人呢?”艾伦连忙解释道。
“没有其他人,只是我自己。我以前也是壁炉谷的一员。壁炉谷有难,尽一点绵薄之力而已。”身后的人类说道。
“可是以前辈这样的品级,应该不会只是普通人吧。泰兰领主大人应该也想见见您。”艾伦说道。
“我只是一个被驱逐的流放者,我的坟墓早已坐立在壁炉谷的墓地。我没有任何身份再返回那里”人类叹息道。
他走进屋内,搬出了板凳给艾伦坐下。他先对艾伦救援壁炉谷表示感谢。我不会因为你是野猪人就会对你有什么看法。种族并不代表荣耀。我知道有些兽人,他们像最高贵的骑士那样可敬;我还知道有些人类,他们像最残忍的亡灵天灾那样邪恶!
“那我就给你讲讲我这个老流浪者的故事吧!”
我最初是一位洛丹伦战士,在18岁时受封成为骑士。在寻得信仰后,便一直亲近圣光之愿礼拜堂。在大主教阿隆索斯·法奥的指导下接受圣光的教诲。和我最好的朋友赛丹成为了圣骑士。在二次战争开始后,我们一同加入了白银之手骑士团。一起攻入了黑石塔,击败了入侵的兽人部落。
战争结束后我回到了壁炉谷生活。遇到了自己的妻子卡蓝德拉、没多久就有了儿子。经历过战争的我每夜都会祈祷,珍爱的人民不要再受战争的困扰。这样的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遇到了一个兽人。
我在某天的巡视中遇了一个隐居在废弃塔楼中的年迈兽人,和兽人多年的作战让我们不可避免的陷入战斗。战斗波及破旧的塔楼,我被塔楼崩塌的残骸击中,失去意识。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并被我的的副手巴瑟拉斯治愈。获知自己已经昏迷数日,被发现时身受重伤,被固定在马鞍上。
我知道我是被那个年老的兽人所救,后来我巡回塔楼。老兽人向我讲述,在来到艾泽拉斯之前,兽人曾是虔诚笃信萨满教的高贵种族。战后,老兽人脱离了腐败的旧部落。我从老兽人身上看到了伟大的荣耀,于是我发誓保密兽人的存在,返回并告诉壁炉谷的居民,兽人已被解决,威胁不复存在。
然而巴瑟拉斯不太放心,他邀请赛丹前来,想自行解决这个问题。赛丹带领一支猎人小队,循着线索进入丛林,找到了老兽人。在对兽人的抓捕过程中,我为了兽人与赛丹的部下作战,巴瑟拉斯因为见证我的“背叛”而异常兴奋。最终我被带往斯坦索姆接受审判。
妻子卡蓝德拉哀求我,放弃荣耀而去说人们想听的。而我需要作为儿子的好榜样。因此,我坦率地告诉法庭事情的经过。因为攻击联盟将士的行为。由海军上将戴林·普罗德摩尔、大法师安东尼达斯、大主教阿隆索斯·法奥和王子阿尔萨斯·米奈希尔组成的陪审团,最终判决剥夺我的白银之手骑士团的身份和头衔,并终身流放。乌瑟尔·光明使者主持仪式剥夺了我的圣光之力,容许我回家稍作补给。作为朋友,乌瑟尔最终能做的,只是没有流放我的整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