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冻的,若她真有个好歹,不就成三郎的罪过了?”
赵婉嘴巧,卫老夫人又信佛,尤其最信因果,牵连上卫循她的脸色已经难看下来。
但卫老夫人浸淫后宅大半辈子,背后这些弯弯绕绕她哪能看不出来。
周婆子胆子再大也不敢克扣世子院里的东西,说到底还是赵婉故意刁难。
她端起杯盏撇了撇浮沫,眉眼间看不出情绪,“待会儿派人送两瓶上好的金疮药过去,好生养几个月。”
“......是。”
赵婉嘴边的笑意僵住,她要的自然不是这个结果。
周婆子是她的陪嫁,却被卫循杀鸡儆猴赶出府,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嘛。
若就这样轻飘飘揭过,她在这府中还有何威严可言?
“娘,我也不是故意要为难阿鸢,周婆子是她自己做错事活该,但三郎刚回来还未休息,阿鸢就缠了他半宿,今日又故意起晚了,这幸好是三郎没娶妻,若等弟妹进门,阿鸢还这样,那弟妹不得跟三郎闹起来?”
“啪!”
赵婉这段话戳中了卫老夫人的逆鳞,妾室争宠在侯府是大忌,当初她挑中阿鸢就是看她容貌虽艳,但眼神清明,如今倒是恃宠而骄了。
杯盏拍在桌上,卫老夫人有意磨她的性子,抬眸冷厉的望过去。
“既然起晚了,那就去祠堂跪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