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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唤他恒之(1 / 2)

遇见阿鸢之前,卫循从未期待过孩子。

即使是妻子,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会给她体面,给她管家的权利,但唯独给不了爱。

可对阿鸢,卫循总是忍不住心软一些,她这样的出身活在世上本就艰难,除了他又有谁能依仗?

宠妾灭妻虽是乱家根本,但他的阿鸢这样乖巧听话,自然不会恃宠而骄,只要正妻大度能容人,后院自然无忧。

卫循从小天资聪颖,习惯了去掌控一切,可他不知,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

烛火闪烁间,阿鸢身上的衣服剥落,她青丝散开披在床上,滑嫩雪肤留下斑驳痕迹。

男人箍着她的腰,黑眸涌动,暗哑低沉的嗓音中是无法抑制的欲望。

“阿鸢,我是谁?”

阿鸢咬着唇,被迫承接汹涌的风雨,媚眼如丝间声音被撞得渐渐破碎。

“......爷......您是......世子爷......”

海上掀起巨浪,阿鸢这只孤舟险些被掀翻。

她伸手抓住男人的臂膀,求他怜惜些,但男人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巨浪愈发凶猛。

“恒之......阿鸢,唤我恒之。”

卫恒之,卫循的字,只有亲近者才能这样叫他。

阿鸢身子上下颠簸,巨浪不断袭来,她这条小船终于被打翻,阿鸢差点溺毙在男人的温存中。

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她不配。

恒之是世子夫人该唤的称呼,她一个通房不能逾矩。

阿鸢微微敛眸,将眼底的痛楚掩去,抬起手臂,环住男人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胸口乖软求饶。

“世子爷,您疼疼阿鸢,轻些好不好......”

卫循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从阿鸢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他低头,小通房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嗓子哭得都要哑了。

两人明明挨得这样近,可卫循总觉得阿鸢是风,稍不注意就会从他手心溜走。

他心尖一痛,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仿佛只有真实的触感才能填满他心口的空荡。

阿鸢的求饶声破碎,摇曳的烛火也渐渐燃尽。

......

次日阿鸢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卫循本就很少留宿,所以她早已习以为常。

阿鸢抱着被子起身,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嗓子也因哭求变得干涩嘶哑。

“春桃,给我倒杯水来。”

她倚在床头,娇媚的小脸满是滋润过的春意。

青纱帐被撩开,冒着热气的杯盏递过来,阿鸢看也没看便接过来。

温热的蜜水入喉,她干涩的嗓子才舒服些。

“还要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鸢握着杯子的手指一紧,猛地抬头望去。

“......世子爷,怎么是您,春桃呢?”

她没想到这个时辰卫循竟然还没走,他不是该去忙公务吗?

卫循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蜜水。

阿鸢确实渴极了,卫循不开口,她也无法问出答案,不如多喝些水润润喉。

娇软的唇被蜜水浸湿,越发显得红润。

男人指腹落在上面碾了碾,多余的水迹被晕开又慢慢擦干。

许久,他才收回手。

“春桃在外面,待会儿再唤她进来伺候,你替我更衣。”

说完,卫循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衣袍。

阿鸢接过,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做的那件。

昨日她被卫循训斥,这衣袍匆匆丢给长远,也没敢问卫循是否喜欢。

如今他特地拿回来,还守着她醒来换上,阿鸢心头划过一抹苦涩。

为何他要这样好,如果他对自己坏一些,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是。”

阿鸢低头温顺应了一声,起身披了件外衣,赤足站在地上。

冰凉的寒意传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卫循眉峰下压,伸出手臂将她抱起,引着阿鸢踩在他脚上。

阿鸢的外衣没拢好,动作间前襟散开,雪峰红珠擦着他的衣袍,情不自禁的战栗。

“爷......”

阿鸢小手攥紧他的衣襟,身前的反应让她不敢乱动。

她想下去,却被男人压着后腰更紧的贴在一起。

卫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这样穿。”

主子的吩咐,阿鸢向来不敢违抗。

她忍着羞耻,艰难的替卫循将身上的外袍脱掉,换上她新做的。

卫循居高临下看着那两只雪兔轻颤,阿鸢身子瘦弱,可那两处却格外丰腴。

男人浑身被柔弱小手划过,胸口燃起一团火,忽地,便烧至全身。

“够了!”

外袍已经穿了一半,卫循却已把持不住。

他为难阿鸢的法子,到底只折磨了自己。

“我自己来。”

卫循移开她的手,几下便将衣服穿好,只是他手背蹭过小通房娇软滑腻的肌肤时,尚未压抑住的欲火又重新燃起。

卫循低头扯了扯嘴角,心头划过一抹无奈。

他何曾也成了这样精虫上脑的男人,只是遇到阿鸢,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彻底失控。

看着腿软快要站不稳的小通房,卫循的眉眼温和下来。

“去床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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