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散在脑后,未施粉黛的脸带着几分病态,卫循心中一紧,上前握住她的手,“可是病了?”
阿鸢摇头,安抚的将手反握过去,“不过是小日子来了,爷不要担心。”
说起来她伺候卫循三年,卫循却不知她小日子是哪天,自然没见过她痛经的模样。
此时看到小通房苍白如纸的脸,心中早已揪成一团。
“春桃,去叫大夫。”
“爷,不要!”
阿鸢急得坐起身,连忙将丫鬟拦住。
女子月事于男人本就是污秽,若还因此叫大夫,让老夫人知道了该如何想她。
“不用叫大夫,我喝完糖水已经好多了。”
阿鸢拉着卫循的手,柔媚的小脸满是祈求。
“若爷心疼阿鸢,便给阿鸢揉一揉,揉一揉就不疼了。”
见卫循冷着脸并未松口,阿鸢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
男人性子虽冷,但掌心却是灼热的,透着单薄的寝衣,热气传进来,阿鸢的脸色缓和了许多。